“鸣炮,吹打!”,吴思华一声令下,十门大炮齐声鸣放,三列颠末专门练习的红花会兵士在高台上唱起陈家洛给他们的歌来。

本来是一首赞美民族豪杰的颂歌却被安排给了鞑子奴酋,这热诚终究在明天被陈家洛窜改。看着红花会和六合会的男人们一个个热泪盈眶的模样,陈家洛心中顿感欣喜,是的,他们不是后代那些寡廉鲜耻的文人,他们在歌声里读懂了郑胜利,他们的胸中还是饱含热血、充满对豪杰的敬佩。(未完待续。。)

“巍峨覆船山,苍松庄严;浩大东海水,碧波泛动......”,若非郑王爷在清末时光复台湾,遵循满清的一贯风格,没了汉人政权的威胁他们恐怕不会远渡台湾海峡去驱除那些荷兰人的吧?如果如此。或许到了后代,福尔摩沙将代替台湾呈现在天下舆图上。中华民族答复的门路上又将增加一根沉重的锁链。

李沅芷手捧一套红黑相间的汉服祭袍在他身后打量了一番,噗嗤一声笑了,“大哥现在的模样和个刚出家的小沙弥一样!”

“神州赤子,报国精忠。聪明睿智兮勇猛威武,焚衣拍案兮义旗高张。兵围海岛,血染疆场;兵戈北指,缟素临江。两岛屯师唯赤胆,一隅抗志见衷肠。”。在父亲投降满清,母亲身尽与乱军当中后,郑胜利高举义旗,自小金门(以“忠孝伯招讨大将军罪臣国姓”之名誓师反清,屡败屡战。在风雨动乱中维系我中原之火不灭。

出得门去,前延平郡王府早已被红花会和六合会1☆,翻修一新,大殿前高达十余米的汉白玉郑胜利雕像手按长剑眺望大陆,雕像前红花会和六合会的成员身着汉服摆列摆布。吴思华作为主祭立于当中,四下沉寂无声,常日里再胆小的男人到了这类场合也不敢大声呼吸。

“看看我的头发是不是还是有点短?”,陈家洛摩挲着头顶刚长出来的短发问道,自从假扮福康安将黄仕简的海军全歼以后他就割掉了哪条丢脸的款项鼠尾并公布了割辫子的号令,一时候在军队、当局任职的人齐齐割去了辫子,百姓们有的立即呼应,有的则心胸顾忌犹自留着辫子,陈家洛也不逼迫,想必跟着红花会的一次次胜利,留辫子的人只会越来越少。

念完祭文,陈家洛亲手扑灭三支线香奉与郑胜利雕像之前,然后回身对火线招招手,当下十六名大汉气喘吁吁地抬着两尊跪像放到郑胜利的面前。

“中华豪杰,民族豪杰。兵舰奋兮波澜涌,雄师发兮王旗扬。戈耀赤嵌,驱荷夷于鹿港;炮轰内海,击敌舰于台江。攻城夺地,敌酋投降;驱荷复土,大德昭彰。”,大陆守势失利后,郑胜利不顾部下反对,率军直进台湾,打败了占有于此的荷兰殖民者,让宝岛重归中华的度量。现在延平郡王府内仍然能够看到几名荷兰人的跪像,传闻后代台湾当局为了制止荷兰朋友骇怪,故而重塑雕像让这些人站了起来,但现在么,陈家洛感觉还是让他们一向这么跪下去比较好!

“谨遵夫人号令!”,陈家洛接过祭文卷轴,将这套繁复的祭袍穿上,不得不说这套汉服看起来比鞑子那些长袍马褂精彩多了,穿上后一种寂静厉穆的气势油但是生。

“阿弥陀佛,只怪女施主太标致了,弄得小僧偶然吃斋念佛只好出家了!”,陈家洛笑着把李沅芷拉到怀里,不得不说换成短发看起来整小我都精力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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