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姚秦走到来顺儿身边拍拍他的肩膀,拉着胳膊把他扶起来温声说道,“下次你返来我就开香堂收你为徒!一会儿走的时候去把银子和灵符领上,去给你母亲买些补品!记着,此事不要和任何人提起!”
“他们一贯不是自夸王谢弟子,看不起我们这些人么?此次来找我干甚么?”,姚秦自言自语说了一句,揣摩了一会儿道,“不见,就说为师云游去了,不在庄内,问清楚他们找我有甚么事,等我从都城返来再来见见他们!”
半晌后一个身材矮壮、三十来岁的男人走了出去,“师父,您找徒儿有何事叮咛?”
“如当代衰道微,我奉上天之令广开便利,济度群迷;令母用了我的符水自会病愈,并且能得无上福报,归天后能上天宫,上天则即到故乡,到家则拜见古佛,享无尽繁华。”,姚秦缓缓说道。
“师父,您的通缉令可都挂在城门口阿,如果被朝廷的人认出来可就糟了!您有甚么事儿不如叮咛徒儿去办吧!”,刘洪一听姚秦要进城就急了。
“是!”,来顺儿又磕了个头,“启禀教主,自从年前开端,理郡王俄然变得行动诡秘起来......”,他把理郡王在书房和永暧会商乾隆出身的事情说了出来。
守门之人之前见过来顺儿,闻言不敢怠慢,忙把他引到后院,悄悄敲了拍门,“启禀教主,来顺儿说有要事禀报。”
“是!”,刘洪应了一声退下去,没过量久又急仓促的返来,“启禀师父,西川双侠常赫志、常伯志前来拜访!”
“真空故乡,无生老母!”,内里的人先念了声八字真言,然后叮咛道,“让他出去吧,你去院子内里守着,别让其别人出去!”
守门人应了一声蹑手蹑脚的退开,恐怕打搅了教主的清修;来顺儿排闼进到屋内,只见屋子中间的蒲团上坐着一个似道非道、似佛非佛打扮的中间人,童颜白发、骨骼清奇,颌下三缕长髯,看上去竟似神仙中人;看来这就是教主姚秦了,来顺儿赶紧跪下大礼参拜,“小的拜见教主,愿教主福寿安康!”
来顺儿是个孝子,一听将来能够把母亲接到天上纳福,顿时就和打了鸡血一样,“禀教主,这几日理郡王联络了很多人,仿佛在运营着甚么,小的归去后必然探听出来报给教主!”
“刘洪啊!你现在就去都城一趟,在老处所留下暗号,把宫里的那几位叫出来带到我这里来,我有要事叮咛!”,天理教已经把信徒生长到了宫里,很多饱受逼迫的底层寺人宫女为了身后纳福皈依了天理教。姚秦本想着让这些人暗藏起来,留待将来发难之用,没想到来顺儿带来了这么大的一个奥妙,当下也顾不得太多,立即要见一见他们。
手忙脚乱的从袖子里的口袋摸出胶水重新粘好,对着镜子看了半天没发明甚么马脚后喊道,“来人呐,去把你们大师兄叫来!”
“小的明白,小的伸谢教主!”,来顺儿明天这是不晓得第几次叩首了,三叩首后退出门外,喜滋滋的拿着银子和灵符像踩着棉花一样高一脚低一脚的往城里走去。
“既然如此我就进城一趟!”,姚秦刚才冲动之下没想到这一层,咬咬牙下了决计,“你在都城给我找间院子,我在那边等他们!”
来顺儿听到这话冲动地不能自已,浑身颤抖着连连叩首,“多谢教主赐福,多谢教主赐福!”,一向磕到额头红肿才直起家子说道,“启禀教主,小的在理郡王府探听到了一个天大的奥妙,特来报给教主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