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看到消息的布鲁斯.韦恩杵着拐杖站起来，踉跄了一下差点跌倒。
这八年来，哥谭市的犯法率好不轻易在丹特法案的高压下降落明显，如果现在小丑重新出来作歹……结果的确不堪假想。
搭客的尖叫声过于喧闹，乃至于不能听清视频中小丑的声音。
他在艾德妮的面前蹲了下来，捏住了她的下巴打量了一番，然后抓住她被捆住的手臂把她从地上拽起来，让她靠在了墙面上。
“我晓得，阿尔弗雷德。”布鲁斯.韦恩沉声说道，“但是小丑抓了她必然是为了引我出来，我必须去，不然他不会善罢甘休的。”
而无杖邪术……
艾德妮在黑暗中复苏过来，恍忽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
艾德妮试着挣扎了一下，但摆脱不开绑在身上的绳索。
“……”小丑沉默了一瞬，微微侧过身指向火线，“能共同一点儿吗，甜心？就算是反应痴钝，也给我装得惊骇一点。那边有人在录相呢。”
戈登的脑筋里一团乱。
一双黑皮鞋呈现在她的视野里，紧接着是一张惨白得可骇、嘴唇却涂得鲜红的脸，再然后是一双戴着皮手套的手。
布鲁斯.韦恩摆了摆手，打断了老管家的话：“去找福克斯，他会有体例弄好我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