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陆清悦真是面具女，那段衡想必恨极了天子，于他而言就更无益了。
段衡眼睛一闪：“但是真的？”
又是银子不敷，段衡一听银子就愁闷头疼。
“我还能骗你？只是这蛊毒要好些银子，我们一时半会儿怕是凑不出那么多银子。”
她们如果对陆清悦脱手，怀国公府和天子必定不会放过她们。
就连他看不起的囊中之物陆氏，都逃出了他的掌心。
徐婧猜想：“许是之前不敢说？”
徐婧：“也有能够别人都探听过，只是心照不宣地坦白着？”
下人来报，徐氏母女派出的探子已经从马夫那儿获得动静了。
徐还瑶：“嗯。”
确认没有人偷听，他重新合上门，拉着王氏轻声道。
“王爷已经帮了我们很多了，已经欠下了天大的情面，我怎好再向他开口。”
不然待怀国公府反应过来，按怀国公府那护犊子的烈性，事情就难结束了。
“倘若她真是面具女，那我们就一举两得了。”
段衡起家：“娘，你如何来了？”
“如果是有人看到了，那就让那小我出来指认陆清悦便是了。”
一提起郡王府的事儿，徐还瑶和徐婧神采就很丢脸，到底是她们棋差一招。
“哦？有甚么丧事？”
王氏：“衡儿，可否请北乐王帮帮手？”
“那徐氏不是来太妃那儿，想请太妃向太后提一提天子纳妃之事情么？”
正如北乐王所言，统统太巧了，陆清悦俄然呈现在阿谁庄子里，又救了陛下。
“她那副狐狸精的样貌，放在都城里也是祸水，还害得我们没了徐家做背景。”
面具女的身份他并不肯定，但陆清悦的身影与面具女实在是像得惊人。
他明显在疆场上搏命拼活，立了大功，却只能当个小小的少将军。
王氏比了个数，段衡大惊。
徐还瑶：“还不是娘教出来的。”
北乐王赞成：“本王正有此意，知我者非你也。”
徐婧：“探子说，那人是猎场的马夫，曾经见过面具女的真容，让他指认倒是不难，只是——”
没有铁证，把动静漫衍出去也有前车之鉴，孟素轻和段嫆不就栽过一次跟头。
王氏脸上带着忧色：“我啊，是来给你报喜的。”
王氏难堪：“可就算嫆儿将剩下的嫁奁都拿了出来，也不必然够啊。”
段衡因为北乐王燕祺的话，几次思考了好几日，越想越感觉蹊跷。
遐想他当年在疆场之上，以及刚回京那会儿，是多么意气风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