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要看柳兄如何对于了。”余墨看了柳维扬一眼,笑着说,“洛月人总会多少敬柳兄三分的。”
颜淡不知觉地皱眉。
颜淡瞪着他,两人对视半晌,无法从气势上她就差得太远,只好放弃:“好罢好罢,那你到底想如何样?实在你是不是玄襄,和我真的一点干系都没有。你如果有甚么设法,便利的话就和我说说看,看我能不能帮到你。”
唐周倒没太惊奇,只是轻喟一声:“嫁出去了啊。”
颜淡顿时了然:“是柳公子的泰山大人?还是岳母大人?总不至因而未过门的老婆吧?”
颜淡忍不住辩驳:“如何能说无凭无据?当时候,血雕的反应不就很奇特了么?刚才南昭也说了,你身上有邪神的血脉,而玄襄同你长得那么像,你感觉这只是偶合罢了?”
柳维扬微微点头:“既然我们在魔相中,就得遵循魔相的法则来。”他转头望向了余墨:“这些幻景阵法,说到底还是你来得精通,不知有何高见?”
余墨侧过甚,微浅笑道:“高见说不上,不过我也感觉还是顺着魔相的端方来。我现在已经没有感遭到魔相中间的杀气和颠簸了,能够过了这一关就会找到前程。”
颜淡抬起手指叩了叩下巴:“紫炁星使是九曜星中独一的女子,他们平平常常的也没什……啊,对了,就是计都星君了!当年仙魔之战时候,天极紫虚帝君和计都星君是最早见到邪神玄襄的,这两位仙君最后连尸都城没找返来。”她顿了顿,又补上一句:“计都星君也罢了,那紫虚帝君真是可惜了。我当时在天庭修行过一阵,统统见过紫虚帝君的小仙都说他风采翩翩又博贯古今。”
柳维扬倏然转过甚来,一双眸子还是淡但是不动声色:“那是你的猜测。你虽能猜测出沈怡君他们的事,却一定能猜到别的事。”
唐周走上前,一把将她紧紧抱住,淡淡的气味拂过她的鬓边。颜淡顿时僵在那边不会动了。幸亏他很快便松开了,仔细心细地看了她一会儿,微浅笑道:“看来你倒没受甚么伤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