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成本身全说出来吧,别让我一句一句问,我没那耐烦。”
田致远咬着牙,不成思议地笑起来,那笑淡淡的,满含自嘲与愤怒,“竟然是他!怪不得初十那天在饭桌上问长问短,我还当他如何俄然转性了对尹真美意起来,没想到……我倒是不晓得他那窝囊废另有这份胆量!好!很好!”
田致远身后站着二十来人,他抬头望了望天气,对护林员说:“你奉告这家人,如果不出来见我,我就一把火烧了他家。”
田致远被四五个男人压在地上,双手被反折在背后,五官因为大力挣扎和急怒而扭曲着,脸上有一个重重的拳印,此时的他就像一头失控的困兽,稍有松弛,随时都能伸开獠牙咬人。
余何下了飞机以后一向跟田致远在一起,他没有□术,不成能亲身来这里。以是必然是安排了甚么人去办的。
大门紧闭着,窗户和门缝里没有一丝灯光,全部屋子温馨得像是没有人在家一样。护林员奇特了一下,之前他打电话的时候明显有人在家的。他在门外喊了三声那家户主的名字,却没人承诺。
陈扬一口憋在喉管里的气总算吐了出来。
陈扬一怔,“这我还真没想过。”
前面李老头又说了甚么,田致远有些没听清,他统统的重视力都被“元水镇”和“尹洪海”这两个词给紧紧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