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问你这个了?!”秦峥恼羞成怒,狠狠的拍开百里铭的手,上前一步抓住他的衣衿,狠声道:“你是如何晓得的?我明显……明显……”
过得半晌,不知是否被那道真气牵引,秦峥的金丸倒是跟着缓缓扭转起来,转动间,吸食着百里铭送过来的真气。秦峥讶异的察看了半晌,直到门外百里铭高喊他的名字,才仓猝走了出去。
百里铭密切的拍了拍他的脸,轻声说道:“你脾气和你母亲很像。”
秦峥到底年青,当下就挥开百里铭的手,蓦地回身背对他,尽力按捺不断起伏的胸膛,冷声道:“陛下想要迎娶公主也罢,册封别人也罢,都与鄙人这个外人没有涓滴干系,陛下不必特地来奉告外臣。”
对方的顺从反而激起了百里铭沉寂已久的心,他本来想比及欧阳查到证据再挑破,但方才,秦峥用落寞的神采提到公子两个字的时候,百里铭就感觉他再也忍耐不住,心中明显晓得也能必定对方的身份,却要假装毫不知情的模样,他做不到,归正背负疯子之名这么多年,他也不在乎再多一点。
“走吧,我们去内里逛逛,传闻你整天闷在屋里,这可不好,北地多风寒,可贵有两个月的暖季,院子里的花都开得不错,去看看罢。”百里铭不由分辩就回身在前头带路,秦峥这才发明百里铭送入他体内的那道真气,倒是环抱在那粒与他捉迷藏了好久此时正悄悄悬在丹田的内力四周。
秦峥明白,兵器是否嗜血在于握着它的人,以是他对长渊的爱好是实在的,不过几天就熟谙了长渊的重量长度,舞起剑来倒是比之前更加纯熟。
只是此人见着秦峥开口就是哈哈大笑,“听闻你抢了源儿的剑?但是喜好?”
秦峥目送他的背影,眼神一片凝重。
他板着脸沉声道:“别笑了!有甚么好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