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的进犯几近同时策动,保护侍从的拳头眼看着就要给叶少卿的脑袋开瓢,但是看似凶悍的守势在间隔他身材几公分外,被一道无形的樊篱隔绝,仅仅留下几声沉闷的撞击声,另有骨骼错位的痛呼声。

“给我脱手,把这个野种的脚打断,找个偏僻的处所丢出去!”

叶少卿略略皱起眉,对方却不给他说话的机遇,肆无顾忌地宣泄着对他居高临下的优胜和鄙夷:“父亲长年在外戍卫边陲,被你那副人畜有害的嘴脸蒙在鼓里,却不知你骨子里那□□的本性,大哥心善,看在父亲的面上给你三分色彩,你倒真觉得是大哥接管了你内心那点肮脏肮脏的心机,开起染坊来了?”

他接过来翻开一看,上面只写着一行小字:不想当众丢脸,就出来谈,别觉得躲起来就找不到你。落款叶琅。

“……哼,不就有个好父亲好哥哥么?拽甚么拽?清楚草包一个。”黑卷男人面上恼火一闪而逝,肩膀俄然被人一拍,他扭过甚,恰好对上弥封那道意味深长的眼神。

“噢,我也不熟谙。”弥封对那日在别馆灵泉区产生的事绝口不提,顾飒的搭话,他有一句没一句地回应着,视野成心偶然地往叶少卿那边瞟,内心对他的身份非常感兴趣,既然温常言对他那么客气,必然不简朴,那天的事儿他固然窝着火,但也不是傻瓜,辩白甚么人能随便踩死,甚么人不能招惹,是帝都上流圈子里最根基的法例。

叶少卿是个猎奇心比平凡人更加畅旺的人,不过对于费事,他向来避而远之,若不是为了见不知是否会露面的夜铮,且承诺了麦会长,他还真不太想见到那只钢笔的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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