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伤口便知是一击致命,定是妙手所为,有如此高强技艺者,却来做个刺客,也太屈才了。”端木言佯装可惜的叹道。
“你是说……”北容王如有所思的念叨。
“他曾多次救我,他不但是我的部下,还是我的朋友,我怎能不悲伤?”北容王看着死不瞑目标黄芩,哑着嗓子说道。
“嗯,下去吧。”北容王忍着哀思佯装高兴的说道。
“天然是为了取信别人了,你会把蓄意行刺你的叛变者好生安葬吗?必定不会吧。”端木言反问道。
“那我去写一封密信。”端木言一瘸一拐的去中间的亭子里,用羊毫沾上墨,便用左手写了起来,写完后,吹了吹纸上的墨,折好放到北容王的手上。
“王爷,部属这就把这狗娘养的挂在城墙上去。”那亲信一看那张纸条,便气愤的踹了黄芩两脚。
“别人技艺高强,于我何干?我是要找到凶手,而不是顾恤他的屈才。”北容王不解的说道。有些活力端木言竟在这个时候起了惜才之心。
“放心,本王必然会为你报仇的。”北容王用手探了探他的鼻息,用把手放在他的颈动脉上,终究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来人,将这叛徒吊挂于城墙以外,另广贴布告,就说我要好好酬谢杀死这个叛徒的懦夫,赐他黄金万两,并给他高官厚禄。此人定是早有报效我之心,才会给我送这么一份大礼的,他定是在就晓得黄芩已叛变了我,得此良才,真是欢畅。”北容王招来亲信,畅怀大笑的说道。
“十之八九的掌控。”
“信赖如果今后本相明白,世人也只会赞王爷判定英勇,不会妇人之仁,如何会唾骂于你呢?”
“他是你的人?”端木言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看着悲伤的北容王问道。
“天然是黄芩与别人结合谗谄你的证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