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言无罪可知亦无罪可认,族老莫不要冤枉了好人,令奸佞之人得逞。”端木言见无人让她坐下,便直直的站着,不紧不慢的说道。

“不必急着走,你便在一旁听着吧。”大长老端着茶杯,笑眯眯的看着端木言。

“二长老,既然族老说此事作罢,那我们也就不要究查了,别忘了本日我们找族老但是有要事要商讨的。”大长老轻抿一口温茶,笑了笑。

“府中侍卫下人无数,还要一个一个的查吗?我看此事便就作罢,你们都下去吧。”族老冷哼一声,皱着眉说道。

“木言并不委曲的,既然长老们有要事与族老相商,那木言也不便就留,木言就先行告别了。”端木言对着几人拜了拜,便要告别。

“以是,木言本日便是来与那刺客对峙的,如何不见那刺客呢?”端木言眨了眨眼睛,笑着说道。

“不急,宗府中有如此狠辣之人,我们也不放心啊,还是查查的好。”二长老展开眼,喝了口凉茶,抖着腿说道。

“哼,天然是他的翅膀,武林中不乏一些技艺高强之人。”

“便是死无对证,又怎能证明那刺客说的是真的,而不是诬告于我?族老未免过分果断了。”

“哼!那刺客可都招认了,你还抵赖?”族老把手中的杯子重重地放下,茶水撒的满桌都是。

“既是他杀,那可否让木言见见,那刺客的尸身,到时再定木言的罪,也不迟。”端木言捡起那封血书,勾起了笑。

“此话怎解?”大长老摸了摸本身斑白的胡子,笑着问道。

“那刺客招认以后,已惧罪他杀了。”族老冷哼一声说道。

“是。”不一会儿,那刺客的尸身便被抬了上来。

“拜见族老。”走到律堂,族老正坐在长官上,大长老另有二长老别离坐在两旁。端木言朝族老行了礼以后,又复相坐在两旁的长老施礼“拜见诸位长老。”

“刺客是堵塞而亡,但不巧的是他的脖子上竟然有两条勒痕,并且刺客的手指甲缝里有一些皮屑,但刺客身上并没有抓痕,更好笑的是那封血书也是假的,刺客身上没有血痕,那血书的血是从那里来的?实在,木言另有些奇特,族老,我们端府的刑牢,何时如此仁慈了?”端木谈笑着看着族老。

端木言悄悄把玩着腕上的镯子,眼神不经意间飘向了一个方向,定了一会儿,随即直视着族老,漫不经心的说道。

“哼。”族老看着大长老,二长老冷哼一声,本来他想悄悄措置了端木言,没想到一贯不管甚么是的大长老,竟然拉着二长老来这里旁听,真是气煞他也。

“族老,若真如木言所说,这是他杀,而不是他杀,那谁又能在重兵扼守下的大牢轻而易举的杀死重犯,然后又轻而易举的分开呢?”大长老慢悠悠的端起茶杯,落拓地吹了吹。

“端木言,好大的胆量,你可知罪?”族老厉声道。

端木言走上前去,看了看那刺客的身材,笑道:“族老还是请个有经历的仵作来验验吧,这清楚就是他杀,如何就成了惧罪他杀了呢?”

“他已留下血书来证明,是你教唆的,他是抵不住知己的怒斥,才他杀的。”族老把怀中的血书扔到了端木言的跟前。

“也是,不过真是委曲了我们木言了。”二长老哈哈笑了一声,便看着端木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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