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熟人?
耳鼠托腮,听得津津入味。祁修齐说的这个故事末端,跟原著的生长线几近百分百符合。这本《皂滑弄人》是耳鼠在书房翻书,偶然中翻出来的。当时也是闲的无聊,想着打发时候。但是这一看,就停不下来。
乍一看没甚么特别的,但是再细看,越看越感觉,真的很眼熟。
上了楼,陆齐把那摞半人高的红包扔在寝室厚厚的地毯上。出门就见金天正站在走廊的楼梯那边往下看,不晓得在想甚么。
他食指跟中指惦着酒杯,悄悄摇摆着,时不时低头抿上一口,余光却似不经意,一向在祁修齐身上打量。
别墅里的大红喜字贴在乌黑的墙壁上特别显眼,陆齐跟金天身上固然没别甚么大红胸花,但是衣服格式不异,色系附近,一看干系就不简朴。
祁修齐还想说话,玄武上前就拦着他的肩膀,将人带到了陆齐给预留出来的餐桌上。耳鼠固然已经吃饱了,但是看到玄武跟祁修齐过来还是很高兴。耳鼠凑上前,坐在祁修齐边上,一边号召他用饭,一边喜滋滋跟他说话。
“番笕精长在太岁身上,两个结伴去捉鬼。那本誊写的超等好,看的我欲罢不能。但是因为年代久了,就只要上半本,也不晓得番笕精跟太岁最后,有没有从皇陵出来......”
如果他们真的是朋友,那么是不是就代表着,本身能联络到作者持续催更求书呢?
陆齐熟谙祁修齐也有挺长时候了,印象里的祁修齐老是带着一股清冷,从不大笑,也没见他多说过几句话。今儿个倒是别致了,就现在祁修齐的表示来看,你说他是温馨高冷,真是一点都不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