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昭明只见面前一晃,薄情的人已经飘到大殿中间。

慵懒的娇媚之态在酒意的感化,比昔日更魅上三分,如此惑人的模样就如许大剌剌地露于世人面前,看得连慕昭明差点把持不住,更别说是旁人,薄情却浑然不觉。

慕昭明瞪了他一眼,抱起儿子走到薄情面前冷冷隧道:“你内心现在是不是很对劲?”

拉着慕昭明的衣衿,薄情伸出玉手,指尖戳着他的鼻尖道:“轻飏,大殿转得我好晕,你让陆放华让大殿停下来,停下来……”

平华公主端坐此中,看着围着薄情转的世人,内心一样充满不甘,一样都是一朝公主,他们之间的不同也太大了,凭甚么啊!

啧啧啧……

连连数杯酒入腹后,酒劲上来,把她的两颊绯红如染胭脂,浑身炎热有力,不由懒洋洋倚靠在椅背上歇息。

薄情一挑眉,内心悄悄好笑,朝他抛了一个媚眼,唇角微微勾起:“是。如何,你妒忌了?”这个男人啊!

看一眼目光迷离,醉态尽露的薄情,赶紧把儿子交给帛儿,对高座上的梵风骚和薄言道:“父皇、母后,情儿醉了,我先陪她回九重殿歇息。”

豪华的大殿上,皇太女的宝座中,薄情的纤柔的身材柔若无骨地靠在椅背上,一双魅惑的大眼睛半眯起,唇边挂着三分笑意,眸色幽深似墨,捏着酒杯舒畅地看着殿上歌舞姬们的演出。

就在梵风骚要出声时,却看慕昭明却若无其事地抱起儿子,只见他对着襁褓中方才满月的婴儿笑道:“儿子,大宸天朝给你送了一份大礼,你想不想要?”

薄情就猜到元天瑞是对她色心不死,公然是色胆包天,昂首就见慕昭明从地上站起来后,看着怀中的儿子道:“赢儿,有人胆敢窥视你娘亲,父王是不是要狠狠地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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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上觥筹交叉,薄情身为小皇孙的母亲,儿子满月之喜,即使梵风骚再关她,前面又有慕昭明为她挡着,亦免不了要接管世人的敬酒。

正在殿上起舞的舞姬们惊得赶紧退到一边,殿上世人也被这一幕惊得一愣一愣的,目光定定地看着大殿上的身影。

闻言,慕昭明神情一凛,抱着儿子单膝下跪。

这意义再较着不过,公然是个小变态,连梵风骚也不由嘴角抽搐。

“宣。”

慕昭明如许一问,殿上统统人的目光都集合到襁褓上。

薄情抓着慕昭明的手臂站直身材,仰起小脸逼近他,一双眼睛魅惑地看着他的眼睛,食指悄悄在他面前晃了晃:“不,我没醉,赢儿满月,我只是太高兴,我要为赢儿舞上一曲。”

梵风骚低喝一声,双手往两边扶手上一放,面色顿时沉下,殿内的鼓噪声顷刻间停止。

薄情的嘴角猛地抽了抽也不由看着儿子,只见一只小小的拳头从襁褓内猛的伸出,冲着慕昭明用力晃了晃。

薄情口中一阵惊奇,瞟一眼慕昭明,用心进步音量道:“本殿觉得这类血淋淋的事情是箫天帝的专利,没想到惊帝陛下也会如此的血腥。”

酒过三巡,宴会渐入佳境。

“阉了他。”

此言一出,殿上的各国使臣们一阵哗然,皇太女和亲,中原岂不是白白把江山送给大宸天朝,快意算策画得可真好!

朝臣们一看到这玄色身影,就晓得是古家的探子,不由正襟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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