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六条,不消李斯多加解释,韩非就已经明白了此中的意义,李斯所说的,就是韩非想要说的,没有人能比李斯更体味韩非的心机,也没有人能比韩非更懂李斯。
驷马王车一起从李斯的府邸赶回王宫中,达到韩非寝殿之时,天气已经开端变暗。
“本来,师弟是饿了吗?”
双手紧紧的交握,二人的双眼已经潮湿。
“自昭侯以后,术治在韩国风行了起来,国君和官员沉迷于玩弄权谋,在其职不谋其事。这第六条,就是为了扼杀这正玩弄权谋的不正之风。”
而一旁的韩非,却已经出了一身的盗汗。
“师兄应当明白,变法之士,难以善终,斯只求师兄能经心信我,你我永不相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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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非微微摆手:“无事,师弟持续说下去。”
想当年,秦孝公访问卫鞅之时,就卫鞅提出的《治秦九论》,二人长谈了三天三夜,而到了韩非和李斯这里,这整整三天三夜被却被生生收缩成了一个早晨。
张平猜的一点都没错,李斯方才所说的两点,仅仅只是变法内容中的一小部分。
韩非的手已经悄悄握上了李斯的手,几欲开口之时,却闻声了李斯已经有些沙哑的声音:
房间中沉寂了很久,又听李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