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东西都有它本身的代价,这是上天定的,自有公论,不是你想给它贴多高的价签,它就值这个代价。”四眼金蟾双手交叠在拐杖顶端,稍稍思考了半晌说:“一幅画单收最多三千万,如果你真有五幅的话,我会在原价的根本上再多给你三百万,昆汀先生如果感觉代价公道的话,能够考虑考虑,要不然,您也能够找约瑟先生再谈谈。”
“是,有事前谈事,你说的没错。”昆汀点点头,慢悠悠地说:“不瞒二位,在来这里之前,我去了趟纽约,那边有位约瑟先生也对那五幅画非常地感兴趣,他说如果我肯割爱,会给我这个数。”说着话,昆汀把两只手同时摊开,伸出了十根手指头。
“都走了?”
“我信赖你,因为我从这幅临摹里已经感受了壁画的美。”四眼金蟾握住了昆汀伸过来的右手,非常朴拙地说:“运输过程中碰到任何费事,你都能够通过老张和我获得联络,你我因为这几幅壁画了解,也算是一种缘分,能帮手,我会尽能够帮你的。”
“你想吃羊肉泡馍?”老张明显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干笑了两声说:“伊品斋、同大德、老孙家、老米家……都还不错,咱有事前谈事,别焦急吃羊肉泡馍啊。”
“来西安这么久了,我还没吃过羊肉泡馍呢,你晓得哪家馆子最着名吗,带我去吃一顿吧。”过了半天,他的目光落到了老张身上。
“OK,非常感激您,四眼金蟾先生。”昆汀笑着松开了四眼金蟾的手。从第一次见面到现在,他都较着感到本身并不是四眼金蟾的敌手,特别是在气场上,对方较着压着他一头。如果统统顺利,这单买卖能够做成,那也是在四眼金蟾主导下完成的。昆汀很明白这点。越和四眼金蟾打仗,他对东方人的智谋更加的畏敬,乃至有些惊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