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钧问大理寺卿:“颜女人是无辜的,你们该放人了吧?”
“哎呀!大少爷说的是啊!”邵隽文感慨的一笑,“这‘你情我愿’当然夸姣,可不是另有那么一句‘求之不得,寤寐思服’嘛。”
“好!你认罚就好!来人――”大理寺卿明天也是憋火憋的狠了,前面一个个的翻供的翻供,胡说八道的胡说八道,他堂堂大理寺卿明天就这么被人当猴耍还不能如何样,这会儿工夫好不轻易揪到一个认罚的,可得好好地出一口恶气,“把这厮给我拖下去,先打二十板子,再关进大理寺的牢房里,待本官奏明圣上,再行措置!”
“大少爷说的那事儿下官内心也很焦急。那颜女人是个好女人,有一手的好厨艺不说,人长得也俊哪!哎呀,不满大少爷说,邵某是至心顾恤她呀!”
韩钧听了这话,便端起那盏茶来浅浅的喝了一口,说道:“既然邵大人如许说,那我就等着开堂领人了。”
邵隽文忙笑道:“何必大少爷破钞?还是下官来吧。”
“谁疯了?谁疯了?!你才疯了呢!”颜东昂立即扯着脖子朝着大理寺卿吼,吼了两句以后又瞥见颜文臻,俄然又换了笑容朝着颜文臻挥手:“小臻,小臻……你救我,救救我!我不想死啊!我不想死……”
“他们既然能跟水匪通同抢了白家的药材,就难保跟军饷被劫走的事情没干系。”韩钧仍然想着要借这个机遇把邵家狠狠地踩下去。
邵隽文看着韩钧的神采,晓得他不是开打趣也不是威胁。
韩钧嘲笑道:“另有一个胡太医呢?他说白少瑜给了他三千两让他作伪证的事儿,到底是个如何回事儿啊?身为太医都能如此倒置吵嘴,今后我们谁还敢信太病院啊?”
“别老练了。”邵骏璁淡笑着摇了点头,“这事儿没有真凭实据可不能胡说。他一个朝廷二品大员去跟一帮水匪勾搭起来抢军饷?这事儿说出去也不怕人家笑掉了大牙。”
大理寺卿又问他银子那里去了,毕甲申这回到是没扯谎,招了一句诚笃话:银子都花了,这阵子他因为作伪证谗谄颜文臻被父亲赶出了家门,一向住在倡寮呢,那点银子在倡寮里夜夜歌乐不但不敷,还欠下了好多债。
“明白了!”韩钧听了这话立即来了精力,“先把这口气出了再说,至于其他,来日方长。”
“邵大人真是风骚情种,既然你如此固执,那我也没甚么好说的了。有件事情我也不想瞒着邵大人,我们已经找到了关头的人证,就算邵大人不肯帮手,颜文臻身上的罪恶也能洗清。如果邵大人你不信,那就请拭目以待。到时候邵大人鸡飞蛋打,可不要悔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