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觉身子一空,叶栀瑶俄然被打横抱起,直直被原路返回,抱回了客房里。
湿暖零散的亲吻垂垂滑落叶栀瑶脖颈,钳制住叶栀瑶双臂的掌力也垂垂减轻,吃痛得她双手紧紧握拳,不由将头撇向一边。
唇齿亲濡间,迟泽翰那坚固的齿口在叶栀瑶脸颊的白嫩肌肤上留下了道道殷红的印记,叶栀瑶眉头紧蹙,用力向外推搡着迟泽翰。
“放我下来!翰!快放开我!”
言毕,迟泽翰迈开步子几欲向前走开,却被身后蓦地冲撞而来的力道生生捆缚住半点转动不得。
“是……是……”低垂着的面庞迫使着叶栀瑶双眸直直被迟泽翰的视野逼视着,竟是半点也没有能够逃脱的空间。
话声未落,抵在她腿心的坚固蓦地强行刺入,她痛得满身痉挛,一口咬在他的肩胛。
如同灌顶般清冷,迟泽翰浑身一怔,脑海里一片空缺,只呆呆得站着,任由身后环住他腰部的手掌越来越抓紧越来越用力。
他伸出长臂将她拦腰揽起,谛视很久,他的唇再次印上来,暗夜如无穷深渊,蹦出明智束缚的心带着勒伤血迹缓慢下沉再下沉,他们健忘了对方多少年,他们等候了对方多少年,他们缺失不全的心亟需这弥补的另一半已经多少年。他满身一僵,将她的手扳离他的身材扣在枕边,扯破的极痛在她心口紧揪的刹时袭来,他一寸寸果断推入,毫不包涵把她蓦地贯穿,那施尽尽力的没根进占仿似六年来直到现在他才真正找到了处所安设本身,仿似要与她连络到天长地久,从今今后至死不分。
“迟总……”
迟泽翰放动手中琴把,微微侧首淡淡瞥一眼局促站着的叶栀瑶,看在叶栀瑶眼里,那一瞥,竟是从未有过的苦楚,只刺得叶栀瑶剜心般的疼楚,印象里的迟泽翰,是从未如此柔嫩过的。
“不要……”她挣扎,迟泽翰却用颀长的身材紧紧压抑住她不断扭曲着的胴体。
“我……我是听到了琴音……以是才到了这里……”叶栀瑶一时手足无措,嘴上赶紧解释道。
“我是成心靠近MUer……成心靠近于你……可那复试……那复试我本想着凭那首曲子进音乐影编部是绰绰不足的……我从未想过要在你面前招摇过市……即便要返来……能躲在角落里偷偷看着你……我便也满足了……”
“我没有……”
“到现在你还不肯和我说么?!竟是到现在你还不肯给我一个解释么?!”音域里久抑难掩的愠怒倏然发作,仿佛喷薄而出的山洪般慑人。
时候一分一秒地流逝,很久,迟泽翰起首开了腔。
“这里不比你和他的爱巢……今晚临时住下……明天我让人送你归去……”
“那是如何?你说!你说啊!”
“是么……”他抽出一只手,缓缓解她的上衣纽扣,她才欲制止已被他突然擒住,他的手一刻未停地持续本来的企图。
天下仿佛突然停滞,只那一瞬,他激然喘气,与泪流满面的她在黑暗中对视,两人仿如两端相互进犯已使对方致命受伤的皋狼,在对方眼内都看到了一些关乎思念、巴望、痛苦、狂热和眷恋的思路。
迟泽翰狠狠用脚踢上门,把叶栀瑶扔在了床上。未及叶栀瑶回神坐起,一对**了的温软薄唇便死死堵上了叶栀瑶的一双樱唇。双手牢安稳叶栀瑶鄙人,身子则压着叶栀瑶不竭爬动的躯体,使她半点转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