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飘飘头包毛巾阿拉伯人外型坐在床上,怀里抱着已经醒了的儿子给他喂奶,孙逸世排闼出来瞥见这一幕,脸顿时转向另一边,站在门口不知如何是好。
内里的天下如何,柳飘飘管不着,她也不想管。在她快出院时,还是抱着儿子去了她爷爷的病房看他了,爷爷固然没跟她说话,但起码没叫她滚。
“芬芬,你是不是又在想我们的当年?”涂正芬被耳边痞痞地声音从回想里拉返来,柳修文不知甚么时候坐到了她中间,换好尿不湿的孙泽北被他爷爷抱着。
涂正芬斜一眼柳修文,冷冷地说:“我们有当年吗?”
“她们比来也累了,我等你返来就好,去吧,书名是《霸道总裁的秘书恋人》,就在你书架的第二排。”柳飘飘随便说了个恶俗的文名,孙逸生把书架拆了都找不到的。
“北北,你外公外婆好甜美好敬爱呀,你快长大呀!”华颖摸着孙泽北的小手对着亲家两人投去恋慕的眼神,两人就这么公开*比孙绪东都要直白。
孙逸世喉咙卡着一口血没差点喷出来,心虚惭愧顿时被冲得烟消云散,软刀子才是致命的。
孙家,客堂,集万千宠嬖于一身的大孙子孙泽北被伐鼓传花一样被长辈一个接一个抱在怀里。
柳飘飘仰斜躺在床上,成柱状的头发倾泻在床边,孙逸世从厕所接了一盆热水出来,脚边又放了一个空盆接脏水。
孙逸生听后眼睛瞥向弟弟的胸处:“比来练得不错。”
孙逸世俄然感觉现在的柳飘飘有点不一样了,但要说那里不一样又说不上来,他硬着头皮帮她把头发吹干,小侄子公然岿然不动地吃着嘴里的。
“呃……也是我洗得。”
一旁笑着喝茶的涂正芬眼神暗了暗,柳修文能这么谙练,因为当年柳飘飘的每一块尿布都是他换得。光阴如掌中沙,在不知不觉中渐渐从受手缝中流走,当年拉着粑粑的女儿现在已经是婷婷玉立的女人了。
文娱媒体企业也要用饭,固然被孙逸生已经跟几家大型的媒体打过号召不再做有关柳飘飘的报导,但另有一些无聊的人士用软件把两人照片分解了他们孩子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