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这是被刺激了,要换种气势逛逛?

她又“哎哟”一声,拿帕子沾了沾眼睛,顿时泪如雨下:“柔嫔娘娘,是臣妾不对,您放过臣妾吧!”

周显顺着郑薇的指导,终究瞥见了柳琴琴那身袅袅的白衣下还没藏好的破口,以及那道破口上,一个巨大的足迹,正要开口。

仲春的傍晚,温和的落日播撒在大雍后宫御花圃的边边角角,为已换上轻浮的夏裳,扑蝶作戏的宫妃带来最后一分暖意。

郑薇大声恭维着叩首:“皇上贤明,臣妾,心折口服。”

郑芍娇声笑着,媚眼如丝:“可不是,皇上,您本日再食言,臣妾可不依您了。”

郑芍不依地腻在天子怀里扭了扭:“皇上,您就会讽刺人家,那您是嫌弃人家一身汗了?”

此时,郑芍快速□□:“皇上,我看郑美人mm已经知错了,不过是一条裙子,想来柔嫔mm不会在乎的,您可别把人罚太重,坏了我们姐妹的交谊啊!”

“回皇上,”郑薇涕泪交集地压过柳琴琴的声音:“都是臣妾的不是,臣妾明天在御花圃里瞥见柔嫔娘娘,向她存候的时候不谨慎踩破了她的衣裳,臣妾,对不住柔嫔娘娘。”

郑芍的身材在进宫前专门由她爹重金托人求购来的“香汗方”打造过,她不出汗便罢,一出汗,身材便会有股如兰似麝的香味。

御花圃里正在行动的统统人定格了一下,柳琴琴脸上滚下两颗珠泪,正欲“含泪带笑”地转头,一声娇俏的“皇上”抢先响了起来。

柳琴琴虽以清伎之身幸运入宫,又在短短三月内连越六级,成为风景无穷的柔嫔娘娘,但她入宫光阴尚短,树大无根,看着短长,实在旁人忽啦啦一推,她就倒了。

难怪她会以一介青楼艺伎之身在这段光阴稳压郑芍一头,成为大雍后宫第一宠妃。

郑芍咬了咬牙,只听柔嫔细声细气地欲说还休:“皇上,臣妾没――”

不过,出征之前,郑薇就晓得,这位柔嫔娘娘是位劲敌,她的筹办,足着呢。

柔嫔的神采终究变了,她清汤挂面,万事不萦心的脸上缓慢地掠过一抹名曰“气急废弛”的神采,适值弹到高,潮的《梅花三弄》破了一个音,她眼圈一红,张口欲言。

“哦?如何个不依法?”天子搂着郑芍上了舆撵。

郑薇把心一横,腿一软,皱眉悄悄“哎哟”了一声,就要往柳琴琴身上倒去。

“皇上驾到!”

仗着第一宠妃郑芍的胆量,郑薇行完了礼,回身就走。

直到守着御花圃的小宫女向郑芍的贴身大宫女澄心隐晦地通报了一个信号,澄心缓慢地跟郑芍眉眼勾搭一番,她才正了正心机,身姿曼妙地拿着团扇去扑停在那朵绣球花蕊上,已经快睡着的胡蝶。

一管如莺啼燕呢的声声响起:“臣妾见过皇上。”

现在,这凉亭的鹅颈椅里坐着她比来一段时候最大的劲敌――柔嫔柳琴琴。

郑薇只好乖乖跪下,听周显道:“那朕就罚你赔柔嫔一条不异的裙子,你可有不平?”

“站住。”

郑薇讶异地举高眉毛,只得再次回身,却也不如何怕她。

我们后代千锤百炼,久经磨练的“小白花*”,让你也来尝尝威能,不消谢。

周显看着郑薇略有些疏松的丁香紫襦裙,哭得眼睛开端发肿的眼泡,以及鼻子上面,那可疑的,亮晶晶的两条,讨厌地皱起眉头:“如何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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