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婉月还是别扭的捂着屁、股不想让南天烈看,第一是害臊,第二是不想让他看到她狼狈的模样。
明婉月的内心说不出来的感受,固然身上的伤确切是很痛,但是却因为南天烈一系列的行动而仿佛冲淡了很多。
南天烈俯头一吻印在了她的额头上低声道,“能够有点疼,你忍着点。”
“那就好。”南天烈笑了笑,然后道,“朕帮你上点药,也许就没那么痛了,上完药今后再让太医来给你看看,你就在这龙吟殿好生歇着。”
并且那么和顺,没有一点不耐烦,这些行动他大能够让青莲来做的,而他却本身脱手。
“朕晓得。”南天烈捏了捏她的脸道,“朕没有第一时候体贴你的伤势内心必定有过委曲是吗?”
那白净粉嫩的肌肤上满是一片红肿,虽说还没打的血肉恍惚,但是倒是淤青不堪,有些皮肤也破坏了,排泄了丝丝的血迹,恐怕现在是不碰都疼的慌。
“皇上还是别看了。”明婉月趴在床上,反手挡在屁股上方,多少还是有几分害臊的,哪有人如许趴着然后让一个男人看屁股的。
向来人们都感觉皇上好当,皇上威风,却殊不知在这朝堂和后宫当中最难均衡的就是他。
她悄悄的闭上了眼睛心境有些微乱,她感遭到他的手指蘸着清澈冰润的药膏涂抹了下来,极轻极柔极缓,能感受的出来特别用心。
这些人的好处一旦有损都会冲着他嚷嚷,可他的好处有损的时候又有多少人是至心向着他的?
“皇上。”明婉月鼻子一酸俄然有点想哭,他连这个都在乎到了?
若不是她的伤还疼着,说不定她还会心猿意马了呢。说来也奇特,那药膏仿佛真的很奇异,如许抹了抹倒还真不太疼了,很清冷很舒畅。
比如说萧锦珍,萧锦珍的爹是丞相,姑母是太后,不管如何他都要忌讳着点,另有云妃,即便云妃做错了,但也怀着孩子,他也不能打不能骂。
“傻丫头如何还哭了。”南天烈没好气的拭去了她脸上的泪水,“朕帮你出气还不好吗?”
“乖。别哭了,让朕帮你看看,帮你上药。”南天烈看着她泛红的双眼内心也有些不好受。
南天烈拿过了早就筹办好的剪刀细心的剪开了她的衣服和裤子,这一看顿时就火冒三丈。
“这,奴婢如何敢?”明婉月仓猝开口道。
他的手重柔的抹在她的屁、股上,悄悄的凉凉的,滑滑的,还带着一点粗糙感,弄的她又凉又痒的。
“好。”明婉月点了点头,喉头有点哽咽。
明婉月的内心微微神伤,跟南天烈在一起今前面对的是困难和险阻,也是割舍和心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