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没一段儿路,魏箩俄然想起一件事,掀起布帘让车夫调头。

报酬财死,鸟为食亡。好吧,这个事理她懂。

秦氏一听,也正视起这个题目来。虽说府里偶尔会往少爷身边放一两个通房,但那是主母安排的,跟丫环上赶着勾引却不一样。如果丫环不循分,想攀哪个高枝儿就攀哪个高枝儿,这府里岂不是乱成一锅粥了。秦氏道:“将蕊珠给我叫来。”

魏箩的脑袋埋进他的颈窝,拱了拱,一只手拿着他的手掌放到前面,“疼……你给我揉揉。”

女掌柜笑了笑,答得很可心:“王妃岂可同凡人相提并论?”

魏箩略有些吃惊,问道:“你们不是只接五单裁缝么?”

赵玠把魏箩拉进马车里,点点她的额头问:“想甚么呢?”

赵玠问道:“何事?”

赵玠回想了一会儿,才不疾不徐道:“我出了二十倍的代价。”

赵玠想了想,道:“高晴阳?”

回到花厅,魏箩将蕊珠勾搭魏常弘一事向四夫人秦氏说了,并道:“四伯母,我晓得您一贯宽大仁慈,很少惩罚底下的下人,只是这丫环都敢打少爷的主张了,如果再不管管,我担忧常弘会被她们带坏了。”

秦氏倒也没包涵,让人打了她十个板子,便打发了出去,也算是以儆效尤了。

视野一转,对上魏箩含笑的眼睛。

绣春居的衣裳做得新奇,每做一件新衣裳,都能引发盛都城一阵儿新的潮流,很多商店争相效仿之,可惜始终做不出他家的神韵儿,这便是绣春居的独到之处。既然掌柜都开口了,魏箩自是承诺的。

魏箩对高晴阳还是有几分好感的,固然小时候她们见面不算镇静,但是没想到她脾气变了这么多。上回她不但帮本身赢了牌,还帮本身拦下了李襄的一巴掌,脾气实在没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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