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明清还在信中说,让谢瑶光临时按兵不动,比及他从谢明嫣嘴里问出萧明略的藏身之处,并且拿到实在的证据后,再将他们一网打尽。
“本宫若说不知,怀王殿下会信吗?”谢瑶光轻笑一声,反问道。
想到这一点,谢明清不由暴露一丝苦笑,看来,想保全mm和姨娘的动机,只能咽回到肚子里去了。
萧明略脸上闪过一丝仇恨,怒道,“不过一黄口小儿,父皇那样贤明的人怎会将皇位交给他,必然是凌傲柏从中作梗,他怕本王即位今后,打压他的气势,才弄了这么一个傀儡。不愧是把握天下兵马大权的大将军,当真一副妙手腕,哄得小天子听信他也就罢了,皇后娘娘可还记得本身姓甚么?”
谢瑶光最是知伸谢青蓉的脾气,才会拿她当作冲破口,“怀王殿下想要起兵兴事,要兵将,要粮草,要军饷,我听闻怀王正妃出身清河崔氏,她的父亲是镇守南疆的抚远将军崔啸州,部下掌兵十万,她的哥哥未入朝政,却爱好拨珠弄算之事,仿佛永和商号就是他开的吧,家财万贯。小姑母觉得,你能为怀王殿下供应甚么助力?”
萧明略行迹隐蔽,仿佛暗中有人帮忙,而安阳侯几次招揽旧部在书房议事,仿佛真的已经下定决计要帮忙怀王谋反。
靖国公身负大将军之责,掌天下兵马大权,又是辅政大臣,皇上这会儿叫他来,是……是不筹算放长线钓大鱼,而是要速战持久了。
昆明池乃是皇家练兵之所,羽林军保护宫城乃至长安的安危,一向都是在此处练习的。
谢瑶光抱膝而坐,心机不知飘到了那边,而现在椒房殿中,萧景泽正在翻看喜儿呈上来的手札。
萧明略的神采黑如锅底,他生性多疑,这会儿已经在心底思疑起安阳侯投奔他的诚恳来,毕竟一个已经成为皇后的嫡孙女,和一个本身妾室与儿子偷情所生之女,孰轻孰重,是个明眼人都能辩白出来。
“你……你这是扯谈!”最早开口的竟然是谢明嫣,她现在和谢青蓉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天然不会信这话,厉声道,“你最喜好胡说八道了,这……这如何能够是真的!”
而正殿以内,靖国公凌傲柏鲜明已经坐在了左上首。
怀州物产丰富,怀王是个惯会吃苦的主儿,经年不见,也不知他在封地过着甚么样的好日子,瞧上去竟比几年前胖了很多,若不是那周身模糊透暴露的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神情,谢瑶光还真不敢确认,面前此人就是萧明略。
“瞧你们都仿佛不信赖似的。”谢瑶光笑,“细心想想吧,我娘为甚么能等闲地就跟谢永安和离,并且谢光正还杜口不言,章姨娘的身子骨一贯安康,如何就莫名其妙地暴病而亡,而小姑母你……嫁进怀王府五六年了,仿佛都没能回家省过亲吧,这些难不成也是我扯谈的?”
“怀王殿下说这话,你不感觉脸疼,我倒是有些不美意义呢,你和皇上是亲兄弟,尚且还在谋算他的皇位,他的江山,他日当真事成,以殿下您的心性,会留几个活口?”谢瑶光笑,此人还真觉得谁都会和谢明嫣他们一样,信这些满口胡话吗?
“谢公子现在在羽林军中退役,这会儿想来是在昆明池,奴婢这就去叫他。”喜儿忙不迭地应道。
谢瑶光第一个想到的是长公主,谢明嫣的呈现证明了谢明清的话,那么长公主会参与此中吗?莫非真如谢明清所言,是谢明嫣压服了长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