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光天白日地又暴露这一副恶棍样,苏婉容内心是又气又怕。不幸她浑身没了力量,想去躲也躲不开,只得睁着一双清凌凌的眼,恨恨地瞪住跟前的男人。可这一副玉嫩香馥的身子呢,倒是化作了一滩水儿那般,不争气地软绵绵依着他。
男人何止是手劲儿大?男人浑身高低那里的劲儿都很大!这一点苏婉容昨夜已经切身领教过一遍了。现下见他自说自话地褪下皂靴,利落地直接翻身上榻。又见一整夜的胡天胡地今后,她累得像是完整脱了形,反观男人倒是神清气爽,一脸满足的模样。此时他正笑着望着本身,一双黑眸直勾勾的发亮。
正这么想着,却见环绕着本身的男人,俄然就松开了手,也不晓得在袖子里摸索着甚么,窸窸窣窣一阵响动以后。便扯出来一本不过掌心大小的册子。
你们心心念念的小册子。
莫非是畴前他混于贩子,或者说尚未即位的时候,当时还在领军兵戈,偶尔听他手底下的那些人说道的?
“朕今晨起来的早,闲来无事便在皇后的寝殿里随便转悠了两圈,赶巧瞧见了这本册子。朕的皇后乃是当朝太师的亲女儿,想来也是个好读书的。朕为人粗鄙,读的书也未几。就想看看朕的皇后常日里都在读些甚么。你猜猜看……当时朕翻开这本册子,瞧见了甚么?”
就亲了亲小女人娇美红润的侧脸,大掌从她的后腰渐渐往前面挪,摩挲了两下,来到了她的小腹。“昨夜朕不是已经替你揉了好些时候了么?现下这里还是又酸又涨?本日朕先用这药膏给你按捏尝尝。若还是酸得短长,朕再去太病院寻人给你配别的药方过来。”
胤莽对劲地笑了:“书中自有黄金屋,朕身为一朝天子,最为谦虚好学。这些个事理,天然是朕悉心研讨,读百卷书今后,这才学习到的。”
而另一边的胤莽呢,见小女人春光外露尚不自知。口干舌燥地以毅力死力禁止着,这才忍着没有直接虎扑上去。这一会儿,也是想要转移一点重视力,就佯装心无旁骛地一下一下替小女人推按,嘴里道:
可,小女人这么信他,又是娇声软语地求他。这类甜美的痛苦,如何也是要忍下的。
因而胤莽便一脸正色地解释道:“朕但是没有骗你,传闻这档子事儿,开初的时候越是疼得难耐,到了前面,就越是顺畅。你本日疼成如许,正正说了然你是个有福分的。”
一页一页的,带着图文注解的画面一幅幅在苏婉容面前掠过。方才翻开的时候,苏婉容的脸就轰地一下红了,愈是翻去前面,苏婉容脸颊发烫,真真想要寻个地洞将本身给埋起来。
上一世临时非论,可这辈子的这个男人,她昨夜固然被折腾得半口气差点提不上来。可最开初的时候,却也模糊发觉到男人力量虽大,可竟是个生涩的,前前后后折腾了好一段时候,这才摸清了门路。没有实战经历的人,又如何将女儿家的身子揣摩得如此透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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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婉容咬牙:“那我现下不酸了!谁也不需求帮我揉,你好走开了!”
是以,胤莽重新奋发了精力,又挖取了一点药膏于掌心,渐渐推开今后,再覆去她纤细的一截儿小腰,不轻不重地渐渐揉捏。来回数次今后,苏婉容只感觉腰间的酸楚一点点全被带了出去,分外畅快,忍不住便舒了一口长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