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哥,别理睬他们,这帮残余当我们好欺负呢!”陈亮一听要三百,直接就开骂了。
“艹!”
“当然得拉屎了,不然鹅会憋死的!”男人冲陈亮咧嘴一笑,暴露满口焦黄的大烟牙。
陈亮一听傻眼了,他做梦都不敢想这么多钱,还是安哥牛逼,醒着也能做梦!
“表弟,我炸完这把金花就过来!”
九十年代末开端,这个直销品牌特别火,打着保健的标语,卖一些死贵死贵的产品,张莉莉那贱人就做过安利产品。
很快,电话接通。
“想让我们跪下,你长毛了吗?”
“安哥,黑猫那王八蛋敢要三十万,咱决不能这么便宜了他!”
“我们先找个处所住下,再联络我表哥!”陆今安美意提示。
“嗯,我卖了颗玉扳指!”
好不轻易摆脱火车站这帮人后,陆今安他们在火车站四周的一个城中村下了车,凭着宿世影象他拨通了表哥李凯的电话。
陈亮随便往中间地上吐了口唾沫,成果立马有手臂上缠着‘卫生’二字黄色袖章的事情职员朝他围了过来。
听完陈亮豁然开畅,但他还是很不平气,咬牙道:
“小伙子,你们是搞传销的吧?”
“掏钱?”
“亮子,铁牛出事了!”
孩子哭,大人闹!
九十年代的深圳火车站,骗局百出,窃匪更是让人防不堪防,总之要多乱有多乱。
本来筹办脱手的壮汉,听到陆今安这么说才作罢,但他还是狠狠瞪了陈亮一眼。
“你们是不是皮痒了,想找打?”中年男嘲笑,话音刚落中间又有几名带臂章的男人围了过来。
“哥们,罚款要多少?”
“一百你打发叫花子呢!”对方明显嫌少。
陆今安晓得对方甚么来路,这些人就是戴着臂章的骗子,不过人家有构造,有团伙,如果花几块钱能处理题目,也省去惹费事了。
中年男的朋友反应过来后,七八条壮汉在前面狂追,一边追一边破口痛骂。
陆今安气笑了:“我兄弟吐的黄金啊,要五百!”
“五百太多了,我也没那么多钱,一百行不可?”陆今安问道。
“算你识相,从速掏钱!”
“三百就三百吧!”
可就在这时,陈亮和陆今安几近同时出脚,狠狠踹在中年男和秃顶腹部,踹完回身撒丫子就跑!
狭小的车厢过道内,胖乎乎的女列车员推着小车,踩着满地的瓜子壳沿途叫卖。
“罚五百吧!”中年男坏笑。
“瓜子花生矿泉水嘞……”
三个亿?
“……”
“安哥,你开打趣吧,三十万?”
听到对方的答复,陈亮很无语,他要表达的意义是鹅拉屎吗?
另一个秃顶壮汉听到陆今安这么说怒了,狠狠瞪了他一眼警告道。
得知欧铁强被打进病院了,陈亮勃然大怒:“安哥,咱还去甚么广东,抄家伙砍了城西帮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