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噢!”
房长安点点头,一脸受益匪浅的神采,“您这么说我就明白了,本来另有如许挣钱的啊?”
房长安想了想道:“之前我说开分店,你们都说忙不过来,要不跟小叔筹议一下,他如果情愿的话,也开个鞋店算了,就在镇西北角,也跟我们抢不着买卖,装修代价都按我们这里来,也一样进货,如何都赔不了吧?”
房长安笑道:“我镇上另有点事情,那边人等着呢。”
周德福连连摆手,“我这趟返来,除了给大爷烧纸祭拜,就是来看老哥你的,你说我们都这么大的年纪了,又隔这么远,还能见几次?能多见一回就多见一回,是不是?”
“做财务的,银行你们晓得不?另有公司记账啦,这些停业……我有一个朋友,一二十年的友情了,在银行事情……像另有一些公司,范围不大啦,也是要交税的,但是他们也不懂如何交税,也不肯意费钱请人专门管钱,我们就替他们办理……主如果账目要清楚……”
周德福摆了摆手,又说道:“我跟你说啊,这个公司的账目是不会等闲给人看的,这哪能等闲给人看呢?但是我们做这个不消看人家公司的账目,因为甚么呢?我们首要卖力的不是管人家的钱,人家发人为啦、如何费钱啦、赚了多少钱啦,这些我们都是不管的,但是国度要管,因为公司要交税,但是如何交税、交多少税,很多开公司的人也不清楚,他们不肯意费钱请财务办理,乃至都不记账……我们要做的就是帮他们报税,他们给我们钱,相称因而我们公司给他们当财务办理,不过我们是给很多公司当财务,这钱就是这么赚的……当然,这只是我们此中的一个停业……”
安闲又盯着儿子看了两眼,没再提这件事情了,房长安从速岔开话题道:“我感觉这个姓周的有点不大靠谱,爸你转头劝劝小叔吧,他如果有空的话,不如到镇上找点事情,起码还离家近一点。”
周德福脸上神采僵了一下,房禄生等人的笑声也跟着停了下来,周德福很快调剂了过来,又细心地打量了房长安两眼,笑着说道:“这个方面的停业天然是要请专业的人,那都得是大学毕业的,还得是重点大学毕业的,不然我们也不要啊……这事是不容得出错的……”
周德福瞥了一眼房禄生几人,房禄生和房禄京都忙拥戴,小叔房禄勇也点头道:“是,是,是这个事理,人家总不能直接把钱塞到你手内里?”
房长安浅笑道:“您过奖了。”
房禄军有点意动,不过没急着表态,因为得跟安闲筹议,说道:“转头再说吧。”
房长安道:“她爷爷奶奶叔叔婶婶堂弟堂妹……呃,只要堂弟,都在这里啊,来走亲戚呗。”
房禄军道:“包子铺这边又不好招人,不是你非得要避嫌吗?鞋店又不要人,还能让他干吗去?”
看着架式仿佛是把沈诚言拿出来过撑场面,房长安多少有点无法,不过这也没甚么可说的,老爷子也说有事就先归去,奶奶又给拿了些东西,几个晚摘的西瓜,一些刚从地内里摘得毛豆,都放到后备箱,然后一家五口先行道分袂去。
老爷子很吃这一套,特别是一群小辈都在,更感觉有面子,房禄军和房禄勇在这方面的好面子大抵都是遗传自他的,听周德福如许姿势,神采较着很受用,忙号召着内里坐,酬酢几句,房禄勇便急着问道:“德叔,你如何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