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声音,王家珍吃紧从屋里出来,眼眶红红,估计是哭过一场。

收完草药,一行人通过厨房,来到了她家后院。

今后,是不是能够借着这个,发点小财啊,她学着大人样搓搓下巴思虑道。

孟玉坤摸摸她小脑袋,夸奖道。

“找到了,粮食找到了。”钱雪欢畅鼓掌。

“徐村长,对不起了,我前头骗了你,这个小女人是我们村上的,我忠良兄弟的女儿,这个大小子才是我儿子,他妈妈生下他就走了。”孟玉坤歉意道。

徐典浑身一个颤抖,不能砍手,他忙转向徐凤山,也不敢喊冤了,双膝一软跪下,嚎道:“村长,我错了,饶了我这一回吧,下次我再不敢偷了,饶了我吧……”

他说着得过,放松下来的神情里却满是高傲。

“王家珍还是个大夫啊。”孟玉坤惊奇道。

有个妇人带着敬佩和恋慕的口气说道。

鸡窝,在鸡窝里。

钱雪内心感激起她的这个小弊端来了,上回借这异能和着孟向东一起礼服了凶徒,这回又找到了粮食,看来,她的这个小弊端还是很有效的。

“向东哥哥,他偷了粮食必定不敢藏在本身家里,放别人家他也不放心,你说,他会藏到谁家的鸡窝里。”

“对,砍了他的手,让他再不能偷。”

呼啦啦一大群人扯着徐典又到了隔壁王家珍家,一样两间土坯屋,院墙用泥砖垒得挺好,小院内种了两株桂花树,长得枝繁叶茂非常喜人。

徐家村村民俱都笑了起来。

徐家村也属于来安县城,可跟钱营村不是同一大队,真要换村,内里手续一大摞,费事得很。

孟向东眼睛一亮。

“嗯,等下我割些给你带归去,水里过一下放几粒盐就能吃,现在春韭香着呢。”王家珍风雅道。

王家珍回厨房拿来秤,递给孟玉坤后,又捡了根木棍朝徐典背上打去,“让你偷,让你偷,你哥花了多大的心机,吃了多少苦头把你拉扯大,你看看,你干的叫甚么事……”

如果别人用诡计对我,那就别怪我也用诡计怼归去。

“哼,还敢有下回。”徐凤山老脸发红,被钱营村的人抓到徐家村人盗窃,真是把全村人,另有他这个村长的脸面都丢尽了。

送派出所,徐家村人是不干的,他们还要面子。

孟向东站在一旁,又笑出了两个模糊酒窝。

“鸡窝,对,查抄鸡窝。”徐凤山恍然,忙大声道。

徐典大惊,伸了手就要来抓钱雪,骂道:“小丫头电影,毛都没长齐呢,在这儿瞎嚷嚷甚么。”

王家珍后院一角用竹篱笆扎出一小块空位,养着两只老母鸡,中间一只木棚鸡窝。孟玉坤哈腰探头,“呵”得一声轻笑,往里伸手一抓,拎出来两只布袋子,解开,恰是他丧失的粮食。

粮食找到了,她的第一笔买卖终究胜利了。

“那好,那好,我等下拿些大豆过来,跟你换着吃,也不能占你便宜。”安满婶子笑道。

一记巴掌拍到他的后脑勺,徐凤山骂道:“你个小崽子,你嫂子的事还轮不上你管,趁早给我把你的臭嘴堵上,别再让我听到你瞎比比的话。”

“如何,你叫他玉坤叔?”徐凤山惊奇指住钱雪道。

“我们徐家村人,就没有偷东西的贼,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砍了他手才解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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