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秀兰的大脚指被纱布包裹了几圈,看着比平时大了一倍。

这时候李红霞正在窗户底下听着,她恐怕小姑子在背后和婆婆告状来着。

李翠娥直呼心疼, 又自责起来:“早晓得你会受伤,妈说甚么也不让你去干活了。”

李翠娥点了点头,“妈晓得的。”

他性子跳脱,常往城里跑,交友也是三教九流,家里人还真都信赖了。

她二哥二嫂的干系一向平平,固然晓得上辈子二哥出过后, 二嫂不过一年就再醮了。不过眼下他们还是伉俪,她也会确保二哥这辈子不去下狱, 也是很但愿他们这辈子能和和美美走下去的。

没想到小姑子倒是主动为她摆脱了。平时瞧着娇气的小女人, 竟然也晓得帮人说话了。

她之前固然恐吓过他二哥说要本身去暗盘单干。但她也只是说说,她又不傻,晓得这里头水深得很。并且就从明天他二哥卖桂花糕的代价,他就晓得自家二哥不简朴。那供销社的饼干才卖7毛钱一斤呢!

他这话倒是不假。六几年最困难的那段时候,家家户户都吃不饱饭,野地里能吃的野菜树皮都快让人啃完了。

这么想着, 李红霞再看到在院子里玩泥巴的小石头,倒也不感觉那么刺目了。

堂屋里,乔建国正拿着茶缸子咕咚咚灌着水。

乔秀兰一愣,从速说:“别啊,二哥,你看我也是有点本领的,我们一起干啊。”

乔建国喝完水一抹嘴,笑着说:“妈,我身材打小就不好,你也是晓得的。这上工当然首要,还能比儿子的安康更首要?”

到了中午, 乔家人都从田里返来了用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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