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药田就湿了近半。
池皎皎懒得听他废话,直接请满仓叔和金花婶去搜身。
可话音方落,他们就被包饺子了。
走在最前面的满仓叔借着月光一眼就认出了池老三和钱红燕,这两个害死大黑的凶手,就算化成灰他都认得!
因为不管浓度如何,她都会帮他们坐实这个罪名。
“隔壁村眼红我们被县里列为重点项目树模村,必定是来搞粉碎的。”
“那些种苗是从顾家自留地移畴昔的,再长半个月就能采收留种了,那但是良种!”
“天哪,大师快看,药田里都是他们的足迹,种苗上满是盐水……”
金花婶也惦记给大黑报仇,挥动棍子将钱红燕打得哇哇乱叫。
“用心侵害个人财产,这是犯法的,先把队里的丧失补上,然后十足去挖厕所挑大粪,甚么时候改革好了甚么时候再普通上工!”
池老太支支吾吾,池老头开口道:“甚么浇水?我们是过来打水的,家里没水了,我们来这里打水。”
“药田是县里重点搀扶项目,你们也敢乱来,必须严厉措置!”
老村长愁眉不展,让池皎皎核算,大略估计下来,这些种苗长成了起码能有两百斤产量。
钱红燕看着池皎皎脸上熟谙的、带着满满歹意的笑,曾折磨她好久的恶梦再次闪现心头,浑身止不住颤栗。
“是盐!”
搜身时,池老太猖獗挣扎,像一条扭动的长驱,金花婶从她衣服里搜出一个小瓦罐。
村民们一下炸开了锅。
天刚朦朦亮,大师就赶到药田。
饿瘦了更加显得贼眉鼠眼的池老太,强行辩白,“你、你们哪只眼睛看到我们偷东西了?那些杂草,我们可不奇怪!”
“还等啥,从速归去抄家伙啊……”
“我呸!你们家出来朝东走几分钟就有井,用得着跑这来打水,骗鬼呢!”有村民恨恨朝他们脸上吐了口唾沫。
“是她,必然是她!”
池皎皎将手电筒照在几人身边木桶木盆上,内里还装着水,冷声道:
药田已经跟村民们紧紧捆绑在了一起,谁动药田就是冒犯他们的切身好处,休想讨得好果子吃。
池皎皎也在现场,冲池家人勾了勾唇,轻飘飘道:“如何没钱,你们不是另有屋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