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皎皎从包里翻出珐琅缸子洗洁净,从顾铮的水壶里倒出两杯水,递给二人,“磊子,坐着歇会,喝口水。”
陈磊走后,这一方院子就成了伉俪俩的二人间界。
“成,这个给你,拿着垫肚子。”
这男人,之前是闷骚,现在都明着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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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氛围仿佛被加热了,顾铮上前,哈腰手撑在炕上,将池皎皎抵在他和土炕之间,目光灼灼,“媳妇,喜好吗?”
“咕咚咕咚——”
这个钙奶饼干要卖两毛五一包,吃起来奶香酥松的,是走亲探友拿得脱手的面子礼品,像陈磊这类人为微薄的小兵士平时底子舍不得买来吃。
陈磊鲸吸豪饮,喝完抹了把嘴,笑道:“嫂子给倒的水就是好喝!”
“军队六点放饭,我去食堂打。”顾铮低声答复,他得在入夜前把卫生搞好,小媳妇早晨才气好好歇息,新家需求的东西明天再去办事社买。
“没想到岛上还睡炕啊,你之前住单身宿舍,也睡这类土炕吗?”
林珊珊咬了咬唇,刚想同意就瞟到她们团长从内里出去,立马改口:
顾铮那里扛得住她用心挑逗,耳朵噌一下就红了,热乎乎的,被池皎皎拢在手里揉捏把玩。
几人被姜团长抓着教诲了一番,歇了心机投入排练,没一会儿,林珊珊偷溜出去,以身材不适为由跟姜团长请了假,往家眷院走去。
曾雨嗤笑一声,号召人跟本身走。
池皎皎眨眨眼,端的是天真无辜,“甚么然后?”
仿佛阿谁土炕会咬人似的,池皎皎缩回击,嗔了顾铮一眼。
无法对方是个练习狂,眼里除了练习就是出任务,底子看不见女人,费经心机制造的偶遇,也被他直接疏忽。
曾雨的发起一出,在场几个文艺女兵都有些心动。
曾雨用心拿话激她,“是美是丑去看看不就晓得了,姗姗你但是咱文工团的台柱子,不会是怕了吧,顾营长为甚么选她不选你?”
别听她嘴上如许说,内心实在比谁都想晓得,猫抓一样。
池皎皎也不强留,拿了包在都城供销社买的钙奶饼干给他。
他一起上可看得清楚,嫂子是营长心尖尖上的宝贝,坐车怕颠着,走路怕摔着的那种,家庭职位杠杠的,让嫂子亲身端茶倒水,他磊子何德何能啊。
林珊珊嗤之以鼻,“我们军队军官娶的那些乡村老婆你们又不是没见过,种地干活,皮肤又黑又糙,能都雅到那里去?”
陈磊受宠若惊地接过杯子。
陈磊憨笑着回绝,营长去食堂多打饭也是要交钱的,他不想给营长添费事。
他们带的行李虽多,却没有烧饭的家伙什,厨房也没柴火,如果只要她和顾铮,随便吃点饼干喝点水对于就行,但陈磊在船埠上等了两个小时接送他们,还是要留人家吃顿饭再走。
早晨能够和她家顾营长尝尝,到底如何个经折腾法。
他眼神乞助地看向顾铮,见他点头,才内疚地拿过了饼干。
“感谢嫂子,恰好有点渴了。”
他奖惩似地压下来,叼住那抹让本身心痒难耐的红润唇瓣,凶恶地吮吸。
后仰着上半身,雪峰挺翘出圆润美好的弧度,盘扣小衫很等闲便被人解开,顾铮粗喘着低头,湿热精密的吻沿着池皎皎的脖子向下,在锁骨处留下一朵含混的红痕。
幼年慕艾,春情萌动,她们或多或少都对顾铮这个高大俊朗、经历军功的年青军官产生过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