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箱子是她清算的,内里可没放钱,还是这么厚一卷,大略估计得有两三百块。
也不晓得办事社有没有皮带卖,有的话买一条新的补给男人。
他暗自把那股打动压下去,吻了吻池皎皎的发顶,然后谨慎的把手臂从她颈下抽出来,轻手重脚地起床穿衣。
鸡鸣响起的时候,顾铮就醒了。
顾铮意味不明的嘲笑一声,将她搂进怀里,几近半压在本身身上,“不是困了,睡吧。”
他仰着脖子忍耐,双颊潮红,额角青筋暴起,喘气声压抑混乱。
这类事上,他还是更在乎她的感受。
力道不小,收回啪的一声脆响。
……
天还没完整亮,依罕见点光透进房里。
“登船前你不是问我想要甚么嘉奖吗?这就是。”
池皎皎难堪了,她发誓不是用心的,刚要开口报歉,顾铮却先她一步。
池皎皎被吵醒,睡眼迷蒙地朝身边摸去,被一只大手抓住。
“呵。”
房间里顷刻温馨下来,只剩两人的呼吸声。
她笑着捡起来递给顾铮,调侃道:“要不人为存着,先用你的私房钱?”
池皎皎背对着他侧躺,全部儿嵌在他怀里,嫩生生的腿微曲,黏糊糊勾着他的,睡得极其苦涩,圆润的肩头,凝脂肌肤,半遮半掩的风景,勾得人血气上涌。
那色彩和斑纹池皎皎再熟谙不过,不是大连合是甚么?
看得见吃不着,悬在半空中,眼看就要被满足,下一秒却落空,憋胀得几近爆炸。
顾铮一听池皎皎说不舒畅,立即停下行动,抽身出来。
女人的占有欲被激起,就忍不住想折腾本身男人。
“媳妇儿,对不起,旷久了,没节制住。”
池皎皎蓦地瞪圆眼睛,打盹虫一个激灵吓跑了,“你你你…你皮带呢?”
顾铮炽热视野凝着她,喉咙滚了滚,“好。”
“你、你躺好,我要在上面。”
池皎皎纵情了,对劲了,软趴趴倒在顾铮身边,娇气地嘟囔:“好困啊,我要睡了。”
堂堂营级干部,在床上被媳妇打脸,还是用脚,搁有些自负心强的,这会儿恐怕已经生机了。
耳侧俄然传来甚么东西被大力崩坏的声音。
赶快凑上去奉迎地亲亲男人嘴唇,“顾营长,我错了,你大人不计小女子过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