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也免得她操心机惟甚么罪名才气让冯哥在监狱里待久点,敌特两个字已经给他们的人生画上了句号。
实在两口灵泉水下去这男人就能醒,但素不了解,她的灵泉水还是找顾铮没日没夜吸来的,不能随便给陌生男人用。
“我也是被冯哥绑过来的,不过他们已经被我下药弄晕了,你如果情愿就等公安同道来了做个证,如果不肯意就趁现在从速走。”
现下都七六年了,敌特行事竟然还这么放肆,都把电台搬到县城里来了。
池皎皎走近检察,俄然脚下踩到了甚么东西,触感像是一大块油毡布。
至于钱,她现在不缺用的,并且她信赖以本身的才气,将来必然能赚到远超这些青铜器的钱。
谁能想到,地窖的入口不在地上,而在墙上。
邹竹生昂首望过来,一双茶褐色眸子在看清救了本身的人时,微微睁大。
还好,能动就代表还活着。
稍长的发丝混乱,额头、嘴角染着殷红的血迹,平增一股破裂的妖异美感。
池皎皎回身,发明是角落阿谁男人晕倒在了地窖出口。
这是妥妥的敌特啊。
池皎皎见他挣扎着爬起就没再管,移开手电筒照向地窖深处,光晕下闪现出来的东西令她两只眼睛都瞪圆了。
池皎皎找来麻绳绑在男人身上,将他拉出地窖,然后不甚和顺地捏起他的嘴巴,灌了碗水,又塞了颗兔子奶糖出来。
“咚——”
“咳咳……”
角落那人很衰弱,说话声音断断续续,仿佛用尽了满身的力量一样。
粗糙的简易木桌上摆放着的是……电台!
池皎皎端倪一厉,竖起食指放在嘴唇前,“嘘!别出声!”
再探向他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