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周道:“你觉得另有人信赖你所说的吗。”
甘友看着这群人,哼哼嘲笑两声,幸亏本身上山没几天,因感觉带在身边不便利,就在山中找了处所将锦囊藏了起来,不然明天可要被这群恶人给翻看了。他虽不知大徒弟在信中写了甚么,但大徒弟当日慎重交代信只能亲手交到天机手中,并用灵气做了封印,必定是有很多奥妙不能让外人晓得,他只悔怨没有把遁空符带在身边,不然还可凭符回到溶洞去。
无妄道:“那信在那边。”
“不对,那天你上山时带的锦囊呢,如何不在这里。”边上一个弟子对着他叫了起来,此人恰是甘友上山第一天见到的守门弟子,他记得甘友进门时,从一个锦囊里取出的令牌,现在的这堆物品里,却并没有见到这个锦囊。
本来站甘友身边的弟子悄悄往外挪动,就剩下翁佤没动,两人身边空了一圈,非常显眼,面前这番变故让余下的人杵在院中无所适从,想分开又不敢动。
无妄眼睛眯起道:“最后给你一个机遇说话,免得刻苦。”等了会,见甘友还是无所谓的模样,对着身后的弟子道:“去将惊雷鞭请来。”
无妄听弟子提及有个锦囊道:“说,锦囊在那边。”
无妄嘲笑一声,手中的鞭子就抽了出去,跟着一声雷鸣,立时甘友的左肩向下便呈现一条血痕,疼的他都将近昏死畴昔。
圆照服从,在甘友身上摸了起来,很快将甘友的随身之物全翻在地上,止周过来看了看,就是一柄短刀,一块打火石,一束引火用的黄纸,一个皮水囊和一小袋咸盐,除此再无他物。
无妄让人用水泼醒甘友,一指放在桌子上的物品问甘友道:“你口口声声说给师尊送信,我且问你信在那边啊。”
甘友只想着下一步他们会如何对于本身,并不答复,无妄瞟了眼院中乱七八糟的环境,也不想在此地多问话,他冷言道:“好,这里不说,总有处所让你说,来啊,先将他关进镇魔塔去。”中间有人应了个是,将甘友从地上提起来,领着朝院子外走去。甘友也不抵挡挣扎,冷静看着替本身出头的翁佤,见他虽嘴角有血痕,可面色到还算普通,呼吸也平和,应当受伤不重,内心放下一块石头。无妄看了眼他,又看看到在地上的翁佤,对着止周等人说道:“你们几人留下细细查问,看看他另有没有其他朋友。”止周服从叮咛,忙领着人去问话,无妄这才站起家,向镇魔塔走去。
一行人很快来到离塔百步远的处所,这几个弟子都晓得镇魔塔的禁制短长,不敢再等闲前行,等无妄达到后,看他双手不断做动手势,口中念念有词,待密咒念完,双手摆布各一拍,看似是胡乱的脱手,实在恰好封印的锁眼,封印应气而开,无妄领着弟子们渐渐走向镇魔塔。
从甘友起家到他倒地,短短两三个回合,外门弟子们是看的目炫狼籍,止周萧洒的站在场上,享用着世人敬佩的目光,这两下一气呵成,看来本身的功力确有进步了。
止周冷脸道:“就凭你也敢拦我。”说着反手一掌就将翁佤扇出去七八步远,脚步一提,身子便朝着甘友飞去。
他催动灵气到手掌,顿时化出两三寸长的黄光,仿佛戴了一帮手套,没等他到圆照身边,身后已觉查有股风追到,不消转头已猜出是止周。止周追到他身后,低喝一声道:“中”手掌正正劈在甘友耳后,甘友眼睛里冒着金星,脑中只感到恶心就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