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嫂又被楚非远叫回寓所,宋安乔打了个哈欠,心疼道,“张嫂,你两边跑,会不会很累啊?”
沈司恪站在床边,眼眸迸射出杀意,冷声说道,“别再用他杀威胁我!再有一次,我不会再救你!”
看着宋安乔手臂的护肩带,张嫂担忧道,“不累,少夫人,您的胳膊好些了吗?”
一缕月光打在他们的身上,床上的人一点不挣扎,双目看着沈司恪,脸颊缺氧发紫,眼角溢出泪水,吃力的发声道,“好……好啊,你……杀了我,就能……和她……远走高飞了!”
宋安乔怔怔地看着他,呼吸变得更加困难,满身每一个细胞都在颤抖着,严峻着……
楚非远头一低,将她柔嫩的唇含住,趁着她发楞之际,缠着她,狠狠地吻下去。
这时,楚非远已经醒来,阔步走到冰箱前,喝了一杯纯洁水。
一夜失眠,宋安乔脑筋昏沉的醒来,看了眼时候,五点四十六分。
那人疯了似得,抱着沈司恪的脖子,边强吻他,边哀声祈求,沈司恪眸子一厉,狠狠地推开,那人重重的落回了床上,脑筋一阵晕眩。
沈司恪的手用力甩开那人,眼中没有褪去的杀意,决然回身,再关门的一顷刻,温润如风的声音轻缓响起,“我喜好她,甚么都介怀,又甚么都谅解,但终究,她仍然是我心尖上阿谁爱笑的纯真少女。”
楚非远前倾身,扣着她后脑勺的手滑向她的腰,后退着把她压在盥洗盆上,眼眸微眯,似笑非笑,声音含混,“乔妹,我如何了?吻你吻得不舒畅?”
宋安乔面无神采的点点头,“嗯,是。”
展转反侧,缠绵深吻。
张嫂笑,“有次老爷跟人打高尔夫用力过猛,导致肩枢纽脱臼,去病院诊治不见好,少爷不知从哪请了位跌打骨的教员傅,三下两下就将老爷的胳膊接了归去,少爷见着诧异,跟教员傅学了点,以备后患。”
幽幽的月光透过玻璃洒进暗中的房间,男人颓废的坐在沙发上,嘴角的血迹已经干枯。
沈司恪五官紧绷,那人倾身吻向他的唇,他偏开首,紧抿薄唇,遁藏那人的吻。
沈司恪沉着脸,眸子阴冷的盯着那人,一言不发。
楚非远眼神一滞,不由得失声笑了笑,“肚子饿了?”
隔着昏黄的月色,那人眼神阴测测的笑了笑,“沈司恪,你别怨我,谁让我是妖怪,妖怪看中的猎物,死都不会罢休!”
楚非远走上前,若无其事地拿过她手中的牙刷,重新挤了牙膏,漫不经心道,“为你刷牙洗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