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昨晚明显没调静音。
唐泽出来了?安妮一愣,方才陆禹森完整没有提过这件事,这算是给她一个“欣喜”吗?
“你敢动她尝尝?”
她坐在他大腿上扭动着,臀部摩擦着他的腿根,陆禹森满身的血液都往一处涌去了,呼吸声越来越粗重。
她偷偷吞咽着口水,罩着衬衫,内里真空的她,只穿了一条内裤的他……好含混好难堪。
陆禹森晓得她另有所思疑。他明天踌躇了一整晚,该不该把已婚的事情奉告她,最后还是以为机会不到。她对他豪情以及信赖还没有那么深,一旦晓得他结婚,他们之间就完整结束了。
他现在越来越在乎她了,也晓得瞒不了她一辈子,以是他只要一个挑选――仳离。
程安妮咬了咬唇,硬着头皮跟唐景行解释,“昨晚我在朋友家过夜,很早就睡了。”
……
她委曲娇嗔的小模样差点就让陆禹森镇静得一泻千里了,适口的小蜜桃,叫他怎能不想狠狠虐待?
最后程安妮吃了早餐,并包管不会再躲着他,陆禹森才放她分开。
她转头望向顶楼,落地窗旁仿佛鹄立着一道高大的身影。
“我血口喷人,呵,那你倒是说说,哪个朋友?你说啊,你说得出来吗?”
唐泽只是脸上有几道伤口,并不严峻,程安妮偷偷松了口气。
“我如果混蛋,早就把你扑倒了。”他轻咬着她发烫的耳朵,鼻子一张一翕,喷洒出热气。“你这磨人的小妖精……”
“你……你……”程安妮脑袋像发热一样烫,“你混蛋……”
出了公寓,阳光光辉,一股暖意劈面而来,遣散了昨夜的阴霾。她眯着眼睛享用了一会儿阳光,殊不知顶楼的男人站在落地窗边,端着一杯她喝过的橙汁,享用着她的斑斓。
在她发楞的当口,唐泽冰冷的目光扫了过来,死死锁住她。她有一秒心虚,但还是稳住了身子,迎上他的目光,大风雅方地走了出去。
“但我看你很喜好被我欺负。”他的喉咙哽动着,说话变得更加露骨。“你是要乖乖吃早餐,还是……我吃你。”
程安妮刚进门就闻声唐泽的叫声,韩媚兰正在给他擦药,“作孽啊,竟然把你打成如许,那些甚么差人,明显就是黑社会,我不会放过他们的。”
当然,这婚不是说离就能离的,他和叶慈的婚姻还牵涉到其别人,只是说,他既然有了这个动机,就必然会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