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甚么没来公司?”
“这是唐家,请你……请你别如许……留给我一丝庄严好吗?唐萌她们已经晓得我们的事了,她们必然躲在暗处等着抓我把柄。”
“你在躲我?”
困难地找回一丝明智,她低声告饶。“别再折磨我了……”
“放开,听到没有?”她抬高声音,不安地催促着。
程安妮的心突然一紧,涌出无尽委曲,眼眶一下就湿了,“是,对你来讲我们之间就是一场游戏,你一向都在玩我。我输了,我玩不过你,能够吗?我的身材你已经获得了,还不敷吗?你还想我如何样?你想让我疯掉吗?”
“所以是我的错?”
“放开……”
“放开我……”
“你也不是第一次不顺服我,如果我是那种人,早就已经暴光我们的事情。”
昨晚他一向担忧她在唐家的安然,一夜没睡好,早上七点就去了公司,然后一向盼着,平生第一次他尝到那种挠心抓肺的滋味,甚么都干不了,就惦记取她。可她倒是萧洒,一整天都没现身,当何为么都没产生过。
深沉的眼眸,控告着她的棍骗。
“唐泽和韩媚兰母女都晓得我们的事情,你还跑过来,你是想害死我吗?你快走开……”
“本来就是,是你一小我在自说自话,我不是你的仆从,我没任务遵循你的号令。”程安妮像只刺猬,情感相称冲动。越是抬高嗓音,表示在脸上的情感就越焦急,脸都涨得通红。“是你在用心找我费事!”
“谁说我要的只是你的身材?”紧绷的嗓音压抑着激烈的情感,喉咙里逸出巴望的低吼,他的手指落在她心脏上。“我要的是它,我要进你内心。你懂了吗?”
“是你在折磨我。”
“谁叫你躲着我,谁叫你一向把你的心门关得紧紧的,不让我出来。”他贴着她的耳蜗,沙哑地喃喃着,一向往她心尖里钻。那浓浓的占有欲让安妮的心脏禁不住颤抖,她看到本身在沦亡,沦亡在他假装出的和别扭中。
“我没有……你……你有病。”
“你说过要来公司,我等了你一天。”
她用力挣扎,可被他死死压在墙上,转动不得。炽热的气味带着控告的味道往她耳朵里钻,“你用心耍我吗?”
“如果你晓得保重我,就不会如许逼我,你只是在玩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