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泽扯下皮带,将她两个手腕绑了起来,同时一把撩起她的裙子,刁悍入侵。
“我不是安妮……我是橙橙……”
“你是在抨击我畴昔对你不好吗?呵呵……恭喜你胜利了,我的心要被你扯破了……你高兴吗?嗯?你对劲了吗?”
唐泽仓猝下床,捡起地上的衣服,七手八脚地往身上套。他和太多女人有过一夜情,可这一次说不出地恶心,他一秒都不想留下。
说着就要抢他手机。
“贱人……你是我的……你是我一小我的……永久都是……”
而劈面的郑舒南一脸纵欲过分后的委靡不振,打了个哈欠,才慢吞吞地走出一步棋。
氛围中传来衣服被扯破的声音,女人乌黑的胸口暴露了一大半,刺激着唐泽的眼睛。
“你没事吧?”
没有任何和顺可言,有的只是宣泄和折磨。
唐泽不竭痛苦地嘤咛着。“分袂开我……安妮……分袂开我……”
“好疼,放开我……唐少……”橙橙痛得眼泪都出来了。“唐少……不要啊……唐少,求求你……”
他仓猝缩手,猛地坐了起来。起家行动太快,一阵头晕,痛得更短长了。“该死!”
他明显是和程安妮……
“你觉得随便一小我都能踏进我家?”
“好……好痛……”橙橙痛得尖叫,但是两只手被节制住,人又被他压着,转动不得,只能无助地乱蹬两条腿。“唐少……好痛……好痛……”
……
“你晓得吗?这里好痛苦……”他抓着她的手用力按在本身胸膛上。“我的心……它要死了……”
“安妮,你是我的……”他压上去,低头啃咬她的脖子,用牙齿去咬,留下了一串赤红的齿印。
……
“早晓得你想找人陪你下棋,我帮你找个天下冠军。”
“我看你是睡不着随便找小我打发时候,不可了,我要死了。奉求你从速打电话吧,你不打,我帮你打。”
她之前很焦急找他问清楚,但跨年晚宴上他们猖獗缠绵一番后,她感觉本身不该就这么让他称心快意。之前本来就是他有错在先,吊一吊他的胃口先,也让他尝尝盼长脖子的滋味儿。
“好痛……”女人痛苦的要求并不能禁止他的进犯。
“禽兽。”
可为甚么身材没有获得满足,反而愈发暴躁了?他的行动更加卤莽,女人的哭求声一向没有停歇。
“安妮……”他伸手去摸她的脸。
他抓着她乱推的手拉到头顶,暴怒地瞪着她,“该死,我不答应你爱上别人,听到没有?”
“该你了……”
“唐少,别如许,放开我,我不是安妮……我是橙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