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流里流气的男人刚好从另一间房走出来,看到她,相互使了个眼色,偷偷跟了上去。
“享用?”梁爽连翻白眼,“我只感觉恶心,被一个肮脏的男人吻,那感受的确比……”
郑舒南是看着梁爽的眼睛说的,加上他们的间隔非常近,就更有一种慎重的味道在内里。
“就是啊,好久没见过这么美的妞儿了,今儿个让咱哥几个占了便宜。”
郑舒南的笑容老是不端庄的,但他这话却让梁爽感受他没扯谎。
好脏,好恶心的感受。
“我的话你记着了,离其他男人远点。”
梁爽就像抓了个烫手的山芋,差点没急得跳脚。“郑舒南你――”
“美女,去哪啊?”
“莫非不是吗?你刚吻过席梦,现在又强吻我,你……”
她经历未几,但片儿看过很多,这尺寸是男人最亢奋的时候,他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就……太不要脸了。
梁爽整小我紧贴在墙上,唇也被吻住了。
看清面前人,这个是郑舒南,全天下最恶心的种马!
耳旁“嗡――”了一声,有几秒,大脑和面前都是一片空缺。
男人的红唇水盈盈的,满足地笑道。“你的味道还是这么好,很甜。”
“肮脏?”
她喝很多但不是完整没成心识,清楚这几小我打的甚么主张。
“我要脸做甚么?要你就好了。”郑舒南偏是那种她越骂他,他越镇静的人,仿佛在逗弄一只小宠物。
这时一个女办事员从他们身后颠末,猎奇地看了他们一眼,梁爽趁机把手猛地抽了返来,全部掌心都是红的,手指直颤抖。
“别如许嘛,我们是好人,你看你喝得这么醉。”
“郑……”
“我没吻过她,是,我与很多女人有过精神干系,但接吻的,这些年来你是独一一个。”
她逃得更快了。
“走开!你们……”
小手握着的感受真好,郑舒南倒吸了口冷气,闷哼一声,但神采还算淡定。“你奉告我,这是甚么?”
“你不要脸!”她气得骂人。
……
“罢休,罢休!”她想抽脱手,就制止不了摁了几下,掌心都烫红了。
“嘶拉――”
混蛋!
她的声音断断续续。
“你们女人不都喜好地痞?”
“滚蛋!”梁爽一手推开他们。
“我警告你,别再呈现在我面前,不然我见你一次揍你一次。”她扬了扬拳头,可再如何凶巴巴的,小野猫还是猫咪,在郑舒南看来非常敬爱。
可他纹丝不动,胸膛坚固如铁,每一块肌肉都储藏着可骇的力量,底子就推不开。
他的吻一贯霸道狠恶,打劫着她的呼吸,可还想把她胸口的氛围十足挤出去,实在让她恼火。
当他松开她的唇,她仍懵怔,只感受嘴唇还是烫的,一阵阵发麻,头晕目炫。
“一小我吗?我们送你啊……”几个男人跟了上来,扶她。
又来?
“甚么败类,我不过是很直接地表达对你的喜好罢了。”他嘲笑了一声,因为欲望的原因,喉咙发紧,以是嗓音哑了几分。
她喝了很多酒,晕乎乎地走出包厢。
“放开我……放开我……”她手脚并用地挣扎,可哪是几个男人的敌手,挣扎一点力量都没有。
“我没见过比你更无耻的人。”她怒骂道。“你的确是男人中的败类。”
他们拦住她的来路,梁爽只好掉头往另一个方向走,走着走着就被他们逼到了后巷,前面是条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