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人流?”郑舒南细心想了想,半晌,“本来你说的是她,你曲解了……”

“你笑得出来?你晓得流产对女人的伤害有多大吗?并且你还扯谎。”

看他的模样不像在扯谎,梁爽忍不住又有一些摆荡了,他的眼神乌黑通俗,她老是忍不住被它们打动。

“你别过分度。”

明显不肯提起,却还是很犯贱地问:“你带过多少女人去做人流?”

“这类事情每天都在产生,凡是有知己的人,都不会丢下一个妊妇不管。你要我发誓?”

这一局,还是梁爽赢。

他这份自傲显得很好笑。

两人持续玩,越玩越镇静,不知不觉,一瓶红酒就见空了。梁爽本来酒性很好,但或许是氛围而至,竟也有些微醺的感受。

“这真是个曲解。”

“你凭甚么这么必定?”梁爽反问。

“我没曲解。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出这类事情很普通。”

梁爽辩驳,“我又不是君子,我只是个女子。说话不算话是女人的特权,你不晓得吗?”

“随口?呵,我看憋在你内心好久了吧?我可真是冤枉,无缘无端就背上了阿谁罪名。”

到了第三局,梁爽卯足了劲儿玩。

的确啊,她本来就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女孩子,说话向来是算话的。

“我选至心话。”

她看他明显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郑舒南好笑地反问。“我是当事人,你会比我更清楚?”

“谁晓得你有没有哄人,就算是曲解,你也不是甚么好人,被你伤害的女人还少么?你这类人就该拖出去打靶一百次。”

“我……我就是,就是随口问问……”

她说这话还是忍不住带着一些活力的味道。

“好。”

可他明显骗了她啊,莫非这家伙扯谎已经到炉火纯青,看不出一点马脚的程度?

“你敢不敢亲我?”

“这类大话你去骗三岁小孩子还差未几,我没那么蠢。”

“OK,那我承诺你,今后尽量改邪归正,当好人,好不好?”他含笑的语气不乏当真。

“因为……”她踌躇。

她活力地站起来。

“亲脸,不会有身。”

“亲脸如何过分了?真正的冒险可就不但是亲脸了,而是……”他用心停顿,险恶的眼神已经出售了统统。

“就凭如果我让一个女人有身,那我必然会娶她。”

“我不会给那些女人怀上我孩子的机遇。”

“谁要你发誓了。”梁爽扯下他的手,神采另有些不欢畅,但比刚才已经好太多了。

郑舒南啼笑皆非。“本来这就是你这几天针对我的启事……呵呵,我真的是……”他点头,的确说不出话来。

“至心话还是大冒险?”

再加上酒精感化,小胸脯一挺,很英勇地说:“亲就亲,谁怕谁啊?”

郑舒南沉了沉气,“我还是那句话,我不是甚么好人,但起码我诚笃。做过的事情,我会认。没做过的,我也毫不承认。”

“这就是实话。”

“沉着点,听我解释!”郑舒南又把她摁回沙发里,“她和我真没干系,那天她差点被车撞了,动了胎气,我刚好碰到,就美意送她到病院做查抄。”

他的语气很必定,眼神也诚心,梁爽细心察看了半天,也找不出任何一丁点扯谎的成分。

比做那些事更可爱的是做完以后还矢口否定,虚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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