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他上过床的女人形形色色,早已数不清楚,但那些仅仅与欲望有关。宣泄完后,他不肯意再碰她们一根手指。
“我……”梁爽咬牙切齿却没法辩驳,她方才的确是给他亲得有点懵了,可那是因为他吻技太高超。
“你说话不算话。”梁爽一肚子火,但是向他撒气也就和一拳头砸在氛围里差未几,没甚么感化。
“明显说好要保持朋友的间隔,现在呢?”
“郑舒南。”她要抓狂了。“我上辈子是杀你百口了还是如何你了,非要如许折磨我。”
没一会儿,郑舒南的胸膛就贴了上来,两人都侧着身,交叠在一起,他环着她的腰,如情侣那般密切天然。
他就是个精力病。
她的语气有些别扭,另有些娇软的味道。
她骂他,他愈欢。“对你才如许不要脸的。”
郑舒南沉浸在的这类宁谧的感受中,但梁爽浑身起鸡皮疙瘩,哪哪儿都不安闲。想忍,但忍不了。
话说返来,他连她的暴脾气都那么喜好,另有甚么不喜好?她的统统都令他沉迷。
“你干吗。”梁爽忙反手摁住他的手。
梁爽紧紧闭着眼,试图当他不存在,但没过一会儿,只闻声身后一阵嘻嘻索索的声音,郑舒南渐渐翻了个身,一只手搭在她腰上。
“气候不是冷么?被子又这么薄,两人躺一起和缓。”郑舒南杨着眉梢,笑容有些孩子气。
他又在打甚么坏主张?
她气呼呼地躺下,被子一拉,背对着他,背影看上去很活力。
但是忍耐换来的常常是“仇敌”的进一步入侵。
“喂?”郑舒南戳戳她的肩膀。
她咬唇,忍。
他也跟着挪。
郑舒南见她活力就更欢畅了,每回她抓狂的时候,也是他最想逗弄她的时候。之前感觉是挺老练的事情,现在才发明这般风趣,是会上瘾的。
又是如许!
“我懒得和你废话。”
“我吝啬?我吝啬早就一刀子捅了你。”
他均匀呼吸,汲取着她的发香,是一股淡淡的,却又很女人味的香味,归正他很喜好。
“我爱你个头,我就是爱猪爱狗爱一只癞蛤蟆也不成能爱你,因为你连癞蛤蟆都不如。你重新到脚,从里到外,从表面到内心十足让我讨厌,全天下我最讨厌的就是你。”
“不要你多事,我没有不舒畅,哎……郑舒南……”
也就一两秒的工夫,后背内衣扣就被解开了,梁爽胸口一松,的确是……轻松了很多,刚才总感觉喘不过气。
几秒后,郑舒南又贴了过来。
他闻声她悄悄松一口气的声音,莞尔。“是不是舒畅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