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非要扣着我的提成,那我只能跟爸说。”
她嘲笑一声,把灌音笔扔进了渣滓桶里,唐泽握紧拳头沉默了一会儿,俄然就恼了,硬是把她拽了返来。
“干你屁事!归正你给我添堵,我也不让你好过。”唐泽一副天王老子的模样,娇纵霸道。“你一天不仳离,就休想从我们唐家拿到一分钱。再跟我顶撞,你这个月的人为都没有。”
“我甚么时候承认了?我一点也听不懂你的话。你进警局不是被阿谁陈三少坑的吗?跟你表叔有甚么干系?和我就更没干系了。”
“你干甚么,这里是公司,别拉拉扯扯。”
固然这已经是证据确实的事情,但潜认识里,唐泽还是但愿程安妮能够否定,但是她没有,绝望让他感到本身很好笑。
“没有是吗?既然没有,就别像只疯狗一样在这乱吠。你和许佳影每天在一起我说甚么了吗?”
“这类阴损的招数,今后还是少玩为妙。好事做多是要遭报应的,就当给本身积点阴德吧!”
如果到了仳离那一步,唐家的钱,程安妮一分都不要,她底子就不奇怪。但在仳离之前,唐泽想用十亿打发她,就是在白搭力量。
“我用甚么肮脏的手腕拿下项目,都是你本身说的,没证没据。但你扣着我的提成已经是究竟,你说爸会信赖谁?公司有那么多事你不管,非要扣着我那么一丁点提成,你是闲得发慌吗?”
“你……”满嘴都是这类不尊敬人的话,对着这类人,程安妮真的很难保持沉着,她不时候刻都有和他撕破脸皮的打动。
就算他不爱她,也毫不答应她移情别恋。
莫非他还对这个肮脏的女人抱有任何等候?
竟然被她发明了……难怪她不肯承认!该死的女人,太奸刁了,唐泽恼羞成怒。
“前次不都承认了吗?还想狡赖?”他咄咄逼人。
“我嘴巴不洁净,但你的身材更不洁净!你敢说这个项目不是靠爬上我表叔的床拿到的?”
“你受够了?”她还真是会反咬一口。“现在出轨的人他么是你,你想让我当何为么都没产生过?”
程安妮卯足了劲挣扎,两人在力量上一番较量,她死不平服,但最后还是输在了力量上,给他节制住了,想逃也逃不掉。
趁他一个不留意,程安妮把他藏在身后的灌音笔抢了过来,扬了扬,调侃道:“一个大男人玩这类把戏,你不感觉无耻透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