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主动对陆禹森无疑是最大的鼓励,托住她臀部的手,从她的西装里钻了出来,大力抚摩着她后背,她内里是丝绸衬衫,光滑得如同她的肌肤,他能清楚感遭到她每一次敏感的颤抖。

她满身颤栗,不由自主地揪紧了他的衬衫。她好喜好他的味道,就像戈壁里干渴已久的旅人找到了水源,她巴望更多。

健硕的身材压得更紧,迫不及待抽出她的衬衣,大手直接罩住了她的柔嫩。

扭转、轻摇,翩翩起舞。

氛围烧着了,好热,程安妮避开那通俗的目光,喝了口水。

“谁叫你的身子那么软,抱着舒畅极了。”他贴着她的耳朵说话,和顺含混。

她感觉本身好糟糕,可另一方面,他的和顺就像五颜六色的糖果,对于一个向来没有尝过甜味的孩子来讲,底子难以抵挡。并且忌讳也让统统变得更加刺激,而她一贯谨小慎微,她也想猖獗一次。即便将来会悔怨,起码她曾经不顾统统地爱过。

如何就感觉他们每一处都完美符合?他之前喜好高挑的女人,现在却觉获得胸辩才是最好高度,他一哈腰就能抱着她,就像抱着一只小宠物。大抵是因为爱上了,以是感觉她的统统都是最好的,是他最喜好的。

“谁说我不舍得……”她站了起来,陆禹森当即掐了烟上前牵住她的手。“别走。”他的语气很和顺,她一颤抖,面庞儿刹时变得通红,但还是软绵绵地推搡,“谁叫你说那种话。”

“两天不见,想我了没有?”

陆禹森高大的身躯压下来,切近她耳蜗吹出一口热气,“必然是你敬爱的小屁股在勾引我的手。”

“你别问了,我不晓得。”她挣扎着,“我讨厌你!”

“那方才是谁在回应我。”

程安妮沉浸在这个斑斓的梦境中,和顺漂亮的陆禹森,氛围中香槟的醉人的味道。如果这是梦,她甘愿不醒来。

安妮身子一紧,将他的手拉回原位。但没过一会儿,手又紧紧罩住了她的臀部。

她讨厌他像罂粟和毒药普通引诱着她,更讨厌本身抵挡不住他的引诱,他的一个吻乃至只是一个眼神都让她弥足深陷。

激烈的刺激惊醒了安妮,她竟然在回应他,好耻辱。“唔……”她硬是将他从本身口中逼了出去,唇齿间还残留着他的烟草味。

“陪我跳支舞……”

“你也晓得‘或人’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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