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耳光用尽了程安妮全数的力量,她气愤地叫唤着,“我不想听,你有甚么资格经验我?我不要你管!”她情感冲动得满脸通红,眼眶也充满了血丝。
五道猩红的手指印火辣辣的。
这是她自作自受,她值不得怜悯,可为甚么他那么巴望将她抱入怀中,抚平她的伤痛?
只是这一顷刻的目光已经让他清楚,这个女人已经变心了,她现在爱的是陆禹森,并且比曾经爱他更爱。
如同一把尖刀狠狠刺入了唐泽心脏,整颗心突然收缩,抽痛得短长。他向来没有尝试过这类感受,没有任何气愤、不甘,只要肉痛,难受得叫他堵塞。
“你……”他的喉咙哽动了一下,气得半天发不出声音。“玩弄你豪情的阿谁是陆禹森,你把这笔账算到我头上做甚么?”
他笑她惨遭丢弃是个笑话,可他本身又何尝不是?她需求的是陆禹森,他这么严峻地追出来做甚么?
没找她之前,他严峻得不得了,恐怕她产生不测。看到她蹲在角落抽泣的背影,他总算放心了,同时涌起一股激烈的心疼。
是他吗?他还是爱她的对不对?他没有那么快变心对不对?他对她不但仅是玩玩罢了对不对?
泪水狂涌,为甚么统统人都要伤害她?
那种感受就是一个即将上天国的人俄然被打入了可骇的天国,眼里那一顷刻灿烂的光芒完整消逝,人生堕入绝望,遭到惨痛打击。
这个倔强的女人向来不让别人看到她的眼泪,可她躲起偷偷哭了多少次?
“我没有和你算账,你很累了,我也很累了,那就仳离吧,对相互都好。现在,请你放开我。”她好痛苦,只想把本身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看到她的伤口。“放开我吧,求你……”
实话多么伤人,像刀片割着程安妮的心。她不想听到这些,她甘愿本身失聪。
她眼里的光芒他曾经见过,十年前,当她爱着他的时候,当她像飞蛾扑火普通追逐他的时候。
“你不要我管要谁管?陆禹森吗?”唐泽感到很气愤,“程安妮你特么给我醒醒,他只是玩玩你罢了,他已经不爱你了,现在他身边的是别的一个女人,今晚跟他上床的也是她,就算你为他哭死,他也不会看你一眼。”
“那我和你仳离,能够了吗?”
“我叫你放开我,你听到没有?”她声嘶力竭地尖叫着。
“啪――”清脆的一耳光甩在了唐泽脸上。
唐泽胸闷堵塞,下认识地松开手,但是在她即将分开的那一刻,他俄然冲了上去,一把端住她的脸,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