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宣扯着她的头发,逼得她仰起脸,眼泪婆娑时看男人赤红的脸愈发可骇,他就是个妖怪。
“只要给钱,魏东甚么不会说?”
一把将她甩到床上,骑在她身上。
当年她还是很爱程峰的,魏东只是在她最无助时趁虚而入,她看走了眼。
徐慧兰惭愧极了。“对不起,小慈,我……”
“陆宣你这个王八蛋,放开!”
陆宣也刚从夜总会返来,喝得醉醺醺的,衣服混乱,脸红得跟猴子屁股一样,走路摇摇摆晃。
这是她之前打算的一部分,但当真的到了这一刻,叶慈感到的是激烈的痛苦和懊悔。
“你说你是不是贱?”
浓烈的酒味让叶慈恶心,狠恶地抵挡着。“放开我,放开……”她尖叫着,“拯救……”
他解开了领带。
叶慈从病院回到陆家,精疲力竭,表情烦躁。
这段时候她必然很痛苦,这些都是她形成的,徐慧兰自责得要命。
但她还是走了畴昔。
她的人生已经这么悲惨了,还能惨到哪去?就算是死,她也要拉着陆禹森和程安妮一起。
叶慈晕倒时没有感受,醒来才发明本身躺在病床上,浑身都痛,没有一丝力量。
陆宣一把扯开领带,粗嘎着嗓子朝她吼,“你特么……这几天去哪了?又勾引男人去了吗?”
“会。”
青丝乱飞,包裹着她那张红肿不堪的脸,她紧咬着牙关,眼中充满着浓烈的恨意。
下身火辣辣地疼,他的每一次冲撞都让叶慈感受快死了。但她死咬着牙关,不肯向他告饶,嘴里都是血腥味。
她就这么眼睁睁躺到天亮,然后去病院照顾许佳影,一身都是淤青,一动就痛,脸上的巴掌印也很较着,护士一向在背后指指导点。
“你熬不下去,那你想过你女儿熬得下去吗?她才一岁……你能够带她走,但是你没有,因为你不想带个拖油瓶,影响你嫁入朱门。”
“站住,我叫你站住,听到没有?”
“说啊!”
他一把拽住她的手臂,将她硬扯进怀里,低头卤莽地去强吻她。
可她明显拿钱堵过他的嘴的……
大夫就站在床边,在写陈述。
她……怀了陆宣的孩子?
他大摇大摆地分开了,就像个泄欲完拍拍屁股走人的嫖客。
“都已经被陆禹森玩烂了,还特么在我面前装纯洁节女,恶不恶心?”陆宣用领带把她的手绑在床头。
“操纵完我想一脚把我踹开,你当我茹素的吗?老子玩手腕的时候,你还不晓得在哪呢。嘁!”
“我、我来了。”她说话都有点结巴了。低着头,就像个做错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