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妮边骂边奋力地扭动着身子,但是压住她的身躯就是一动也不动,两人的身材紧紧地贴合在一起。她越扭动,反而贴得越紧了。
“嘴上说讨厌,但你实在你很喜好男人如许碰你吧?”唐泽也不知被她气到了,还是被欲望差遣,伸手就去撕扯她的衣服,西装的扣子一下就被他扯开了,掉了一地。
推搡之间,白衬衣下的那对玉兔若隐若现,不竭地挤压着,收回一股浓浓的暗香,一股股往他鼻子里钻,叫他难以节制本身的思惟,她的仙颜足以引诱统统男人。
“有需求活力么?我在你内心不也已经死了吗?你我早就分道扬镳,何必胶葛一个与你无关的人?”
“你的味道真的很好……难怪能利诱那么多男人……”沙哑的嗓音,带着意乱情迷的味道,从两唇之间传出,两人都像在撕咬对方,唇齿间满盈开浓浓的血腥味,痛得程安妮红了眼眶。
这个恶魔,究竟想要她悲惨到甚么程度才甘心?
“唐泽,你给我放手,听到没有。”她奋力挣扎,急得神采通红。“你这么对我,就不感觉对不起许佳影吗?别用碰过她的敌手来碰我,你好脏……罢休……”
不该是如许的……他又不是禁欲太久以是轻易打动,昨晚还和许佳影做了六次……特别这个女人还是他最讨厌的程安妮!
可竟然在对她讨厌透顶的时候,他竟感觉她美得惊人。发髻在刚才重撞的时候松开了,现在她一头青丝混乱地披垂在脸颊两边,显得性感又炽热,因为气愤睁大的眼睛,水盈盈的,灵动又娇媚。嘴唇上还感染了一丝丝蜜津,足以熔化男人的骨髓。
“你――”
程安妮惶恐失容,尖叫起来。“你干甚么,停止!”
唐泽捏起她的下颚,阴沉可骇的脸逼近她,和顺得近乎变态,但是那笑容一点也没有深切眼底。皮笑肉不笑的模样,更加可骇。
卤莽的侵犯让程安妮感到了惊骇,他仿佛要将她完整掏空普通。她感到很耻辱,就跟被最恶心的人刁悍一样,胃里翻江倒海,都想吐了。
她被激得跳起来,手脚并用地挣扎。“你给我放开。”
过往的委曲浮上心头,畴前不管她如何对他摇尾乞怜,他都不肯碰她一下。现在强吻她、侵犯她,也不过是为了宣泄肝火罢了,都是对她的热诚。
可唐泽现在就像疯了一样,不但没放手,反而愈发迫不及待地去吻她。她遁藏着,他一手箍住她的右脸,让她没法转动,如愿以偿地吻上了她的唇,饥渴地打劫着,她的味道,比他设想的更加甜美……让他欲罢不能。
“无关?我法律妃耦那一栏,特么写的还是你的名字,这叫无关?”
“你在我内心早就已经死了,现在俄然冒出来夸大你丈夫的身份,就跟诈尸差未几,我可没兴趣跟一具尸身做。现在给我罢休,放开!”
“你不是阅男人无数么?不是对哪个男人都能伸开双腿么?嗯?怕甚么?现在在我面前装甚么清纯?或者,你的身子就是这么敏感?”
“我向来都没有向你讨要身份,你如何反过来管我要丈夫的身份了?”程安妮扯着嘴角,笑容讽刺到了顶点。“妒忌成这副模样,真是爱上我了么?如何?白莲花玩腻了,感觉神仙掌更刺激?喜好来我这找茬?”
可就算她练过,在男女的力道上还是输给了唐泽。加上他的个子很高,节制她就更加轻易了,他往前迈了一大步,就将她压在了墙上,节制住她,转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