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揉着,带着魔力持续往下,来到她腰肢,悄悄一摁。他熟谙她身上的每一个敏感点,就仿佛翻开了一个个开关,她底子抵挡不了。
他回以一记“你说得轻松,但能够吗?”的神采,“我们已经六天没做了,除了在床上狠狠干你,我还能想甚么别的?”
陆禹森忍不住怜悯本身的惨。偏在这个时候……太特么折磨人了,要被虐死了。
“我在楼劣等你。”他对峙。
安妮脸颊一热,“你想点别的。”
“这六天,我想死你了,心也想,这儿也想。”他牵着她的手来到他腿间。“想的要命。”
“感谢。”
本来是迫不及待奉告他的,可现在她妈的题目横在他们中间,即是说会让这欣喜蒙上一层暗影,还是得等统统都处理了再说。
“想要了,是吗?”他气喘吁吁,鼻尖抵着她的,轻咬来一口她已被津润得红肿的嘴唇。“你这热忱的小妖精。“
“可我想要的,就是这个。”
“可我已经迫不及待享用你的欣喜。”
“你呢?想我了吗?”他说着露骨的情话,时轻时重地吻着她的侧颈。呼吸是炽热的,尽数喷洒在她脸上,让她的肌肤变得通红。
陆禹森被“丢弃”在一旁,强健的身材还裸着。一手搭在膝盖上,拧着眉,绷着脸,不悦地望着她。
他如许必定很难受,并且就算穿戴裤子,也看得出来,多难堪啊。
“程蜜斯,这里是X旅店,程太太方才回到。”
程安妮现在心慌意乱,有他在会放心一些,家里也有保母照顾,不消操心。便点点头。“那你快点。”
陆禹森扫了眼腿间,仍然矗立着,无法道:“如何快。”
他乌黑的眼眸因为欲望而变得更加勾魂摄魄,咬牙低喘,“你指的欣喜,不就是这个?”
恼人的铃声响起。
恨不得立即将她一口吞掉。
抓过她狠狠亲了一口,磨牙。“这笔账,今后跟你讨返来!”
“我、我说的欣喜,不是这个……嗯……”
“能够是我妈的电话,先放开。”她挣扎得很狠恶,一下子竟真把陆禹森给推开了几分,从他腋下钻了出去,伸长手焦急地摸到电话。
“宝贝,你好美,我已经等不及了。”
“等等!”陆禹森抓住了她的手腕。“我送你。”
“别,别啊……”
爱和欲,身材的缠绵,是倾诉思念最直接的体例。
闭眼,缓了缓,“行了。”
“我先走了。”拿起手机,来不及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