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想留下我?我如答应没法出门,别人还觉得我尿裤子了。”
忙完了统统,郑舒南才拿脱手机,给助理去了个电话,报了地点。
恰好他穿的还是浅灰色的西裤,以是湿的那一块非常较着。
她摆出很烦躁的神采捡碎片。
囧。
不一会儿,他就端着一盘鸡蛋从厨房出来。
“都雅么?是不是让你很对劲?”郑舒南上扬着眉梢,没羞没臊地挑逗她。
“我让助理送过来,你家里有男人的裤子吗?”
“你体味现在的他么?”
她耳根一热。“那里都雅,丑死了。”
但那毫不是因为他身材太好,而是他太惹人讨厌,就像只飞来飞去的苍蝇,烦死人了。
“你这不是白问吗?我家里如何会有男人的裤子?”她大声反问。
“不舒畅也穿戴,等助理把裤子送过来。”她焦急地说,“归正不准脱,你这个臭地痞!”
茶几翻了,玻璃花瓶也碎了,水洒得地摊上到处是,的确一团糟。
“当然体味,就像我体味你有多人渣一样。你有多渣,孟哥哥就有多优良,你连他一根手指都比不上。”她不遗余力地讽刺他。
胜者为王,大多数人是不吝手腕,不管代价的,只要胜利就行,他感觉无可厚非。
他嘴角一扬,食指钩住,在她面前扬了扬。“好标致的内裤。”
“我湿了,很不舒畅。”
“是么?但如果天下上只剩下你一个女人,我必然会挑选你,毕竟我们身上还负担着繁衍人类的重担。”
水已经渗到他内裤上,灰色的棉质内裤,水印就更较着了。并且这类环境下,更加凸显形状。
“你干吗,裤子湿了你脱衣服干甚么?”梁爽又急了。“你别……”
“比不上?”郑舒南不怒反笑,“你拿我和他比?莫非在你内心,我们有可比较性?哪方面?”
一边说着轻浮的话,他也把上衣脱了。精干的身材透露在她面前,皮肤在阳光里白得发亮,就像年青俊美的阿波罗神,熠熠生辉。
标致的皮郛,苗条矗立的身材,他的外在前提近乎完美。不,就是完美,他就是上帝的宠儿,娇纵,傲慢,目中无人,那都是因为他有本钱。
他拿来渣滓桶,将碎片一片片捡起,地上的水也用拖把拖得干清干净,统统又规复了原状。
他用心睨了她一眼,她公然在那张牙舞爪,巴不得他现在就滚的模样。
“还给我。”
“你!”她脸一红,“我说的当然是品德方面。你觉得呢?”
“是你弄湿我的裤子,就算是耍地痞,你才是阿谁地痞。”郑舒南推开她的手,解开皮带,把裤子脱了下来。
“我不否定他的才气。”郑舒南道,就算是一些令人不齿的傍门左道,不也是才气么?
郑舒南似笑非笑地睨了一眼。“想脱掉我的裤子,直接说就好,非得兜这么大一个圈子。”
“碰上你就不利。现在如何办?”
这类身材对女人的吸引力无疑是最致命的。
“这么巧?”他坏笑,一脸“你压根就是用心的吧”的神采。
梁爽咽了口口水。
看他那湿了一片,有些狼狈的模样,她好气又好笑。
梁爽一时也不晓得该如何办,隔了几秒才说。“那你拿吹风机吹干。”
“不穿裤子,只穿衣服,多奇特。再说,我满身哪儿你没见过?何必故作羞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