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爽点头,她的脑筋已经没法思虑了,身材每一处的感受都妙不成言。
她不知所措地点头。
“放开……唔……”她手脚并用地挣扎。
“这么晚不睡干吗?”
这一刻,当他将她赛过在身下,看着她在动情和顺从之间挣扎的模样,他没法再扯谎。
他低笑,凝睇她红着脸娇喘的模样,就像敬爱的小猫。他巴望吞掉她,又让他恨不得倾泻统统的柔情,好好顾恤她。
这就是为甚么他把她困在这里?
“本年的生日和你一起过,我很高兴。”
他在她口中游走着,技能高超,每次她想将他抵出去,他总能有体例轻松避开。
“看清楚了,我是谁?”他问。
“你和她们都不一样,我不要她们,我只要你……”
他竟然能有这个憬悟,不轻易。
刚才玩游戏没发觉,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伤害得很。
每次他一笑,梁爽的谨慎脏就会跟着一晃。
他就像是戈壁里干渴已久的人,她就是他独一的清泉。只要她能解他的渴,只要她能结束他的痛苦。
舌在玫瑰花瓣般柔嫩的双唇上舔过一圈,郑舒南眉飞色舞。
窗外暴风暴雨,房间内却一室旖旎。
“唔……”她的呼吸被抽离。
她活力地叫唤着,满身颤栗,咬牙切齿地骂着。“放开。”
“别、别……”
再渐渐的,在他炽热的眼神中,氛围变得含混起来。
他用目光和吻膜拜过她满身每一处,她的身子已经筹办好采取她了。
梁爽的认识便一点点抽离。
梁爽眨巴了两下眼睛,一回神,认识到被亲了,立即推开他,骂道:“郑舒南你混蛋,你使诈。”
“郑、郑舒南……”她终究说出了这三个字。
“我晓得。”他嘴角微斜,目光灼灼。“我从没把你当作她们,你是分歧的……”
她这才记起,凌晨一过,已经是二十五号了。
“呵。”郑舒南被她逗乐了,扬唇一笑,暴露了一口乌黑的牙齿。
“当然是干你。”
他咬着她的耳朵,一遍又一遍,密意在她耳畔喃喃。从她的耳朵,一向传入她心底。
“只要你……”
两道秀眉微蹙,她哀怨地瞪他。“你咬我干吗?”
她在这方面还很生涩,前次喝醉酒,认识是恍惚的,甚么都不记得,但这一次倒是真逼真切地感遭到了。
生日都想和最靠近最喜好的人一起过,而他挑选了她,这代表她在她内心占有必然分量吗?
一声闷哼。
“不,你不讨厌,你喜好的很。”他邪魅一笑,行动刹时变得强势,一把将她搂入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