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爷爷催你归去?”

又被他耍了,程安妮感到很羞恼。可爱的男人,明显是他一副随时随地筹办“吃了她”的神采,她才会那么敏感好吗?

“不接?”

手机铃声响起,陆禹森看了眼号码,关了声音。

程安妮的目光落在他苗条的脖子上,喉结高低滚着,就是从那边收回醇厚动听的嗓音。

程安妮一窘。她那里想到他竟然不存他爷爷的号码。

他就晓得她会想歪,停下行动,用餐巾擦了擦嘴,拿过手机时还带着几分莞尔的意味朝她笑了笑,按下了通话键。“爷爷。”

要命!

“不消管他。”

“气候挺冷的,可贵早放工,窝在床上看部电影也好。”

屏幕没暗两秒,持续闪动。

嗯,这个男人,就是行走的荷尔蒙。

“储物柜里仿佛有,如何了?”

“谁、谁要看,你又不端庄了。”

另一只手还把玩着桌上的小摆件,漫不经心的姿势,性感极了。

“红酒和电影是绝配。别的,红酒有美容和活血的感化,对你的伤口规复有好处。”

因为方才下厨的原因,平时一丝不苟的男人这会儿领带被扯开,松松垮垮地挂在那边,显得慵懒安闲,年青了很多。衬衫扣解开了两颗,到锁骨以下的位置,健硕的胸肌像雄狮伏在两旁,仿佛随时能够从衬衫里跃出。

“家里有红酒吗?”

“嗯,没事儿。”

她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咪,实在是太敬爱了,陆禹森心痒难耐,老是节制不住吻她的欲望。他一贯是用上半身思虑的男人,但和她在一起,完整反过来了。

“真难设想你们有血缘干系,美满是分歧的人……”

程安妮脑补了一下他们窝在床上头靠着头一起看电影的“温馨”画面,打了个抖,那里是温馨,明显很诡异好吗?那种环境,男人满脑筋想的都是那种事儿吧?她是猪才会引狼上床。

就像喝了一杯酒,不过分浓烈,但后劲很足,恰到好处的微醺。

两人镇静地用完了晚餐,程安妮看已经八点了,开端表示他该分开了。

“别甚么?”唇停在她耳旁,沉沉地笑,“让你陪我看电影罢了,你觉得我让你陪我上床么?”

“别奉告我你八点就睡觉。”

“说得仿佛很有事理,但你底子在一本端庄地胡说八道吧?”程安妮现在胆量大了些,敢拆穿他了。“我看你是想找个借口灌醉我。”

“即便如此,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你得陪我……”他上前一步,作势就要把她往沙发上压,急得她直叫。“陆禹森,你别、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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