芍药一听大喜,乐的承诺一声:“奴婢这就去,可得叫他们好生筹办席面,必定是顶顶好的。”
不过一会儿工夫,齐顾氏并来齐家看望齐老牛的齐宝瓶都来了。
到底她才醒过来,再加上好几天没有普通饮食了,肠胃弱的紧,齐靖也不敢叫她多吃,看她吃了半碗粥一个小包子后就叫人把菜收起来,再不准她吃了。(未完待续。)
云瑶笑了笑也没再谦让,端起面前的粥来喝了一口,又吃了几口青菜并几块煮的烂软的野鸭子肉。
“我记下了。”齐顾氏非常当真的把季六指这些话记在心上,一边还抱怨几句:“这都是甚么事,如何一个接一个的病着,真是……”
云瑶拉齐宝瓶坐下,又在床上朝齐顾氏见礼:“娘,都是媳妇不好,带累您老担忧了。”
“再不敢了。”云瑶轻笑起来,翻开被子就想下床。
齐靖又忍不住笑出声来,背面看到云瑶瘦瘦的小脸上带着不幸巴巴的神情,又是一阵心疼。
季六指机警一下子刹时明白过来,立时起家对齐靖道:“比来天寒地冻的,气候一日一变,老太爷也是夜里着了风受了凉,再加上吃的油腻了些积了食,须好生静养几日,我开个药方剂先吃着,这几日饮食平淡些,多重视应当就没事了。”
云瑶从速承诺一声,又环顾四周:“妞妞呢?孩子去哪儿了?”
云瑶笑着昂首,痴痴看着齐靖的这张脸,过了好久,她伸手摸了摸,感遭到手心传来的温热感,笑的非常甜美:“真好,一睁眼就看到你了,我本来还觉得再也看不到你了呢。”
齐靖从速扶住她抱怨两句:“才醒过来就想下地,也不看看你身子受不受得住,你说万一颠仆了可得如何办?”
“感谢娘。”云瑶甜甜一笑,又看了看齐宝瓶:“劳六妹担忧了,我也没甚么事,就是有些疲累罢了,反倒叫你们操心吃力的,多不美意义。”
“咯咯……”笑声响起,随后,齐靖只感觉胳膊上一疼,他低头就见云瑶笑语盈盈瞅着他:“疼吗?”
“是,是,大老爷说的是,小女子再不敢了。”
云瑶笑着摆手:“还是别了,我也不出去,梳不梳头都成,你也别忙活了,好生坐下歇一会儿。”
只是她到底躺的久了,身子弱的很,再加上血脉不畅通,脚底下就没根,才挨了地就几乎颠仆。
齐靖走后,齐宝瓶两口儿上门看望,在齐老牛屋里说了好一会儿话,背面韩昕也过来探病,又有几个熟悉不错的人家都送了礼品来。
看到云瑶醒了,齐顾氏乐的甚么都忘了,只顾着念佛,倒是齐宝瓶先摸摸云瑶的额头,又拉拉她的手:“可算是醒了,真是把我们都吓坏了,你要再不醒啊,我们这一家子都不晓得日子该如何过了。”
“怪道我老感觉肚子不舒畅,嗓子也难受,本来是积了食啊。”齐老牛看了季六指一眼心下非常对劲,还得假装感慨的模样:“到底是老了,啥都吃不了,换成我年青那会儿子就是每日几斤肉吃下去也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