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去了。”齐靖揽住云瑶:“二姐一时半会儿也起不来,你再多陪我躺会儿。”
“二姐返来的时候在路边碰到你爹娘的尸首,是冻饿而死的,二姐当时也不好办,便出钱叫人收敛了。”齐靖沉声渐渐把事情说了出来:“今儿二姐碰到我跟我说了,我想着到底是你亲生的爹娘,虽说他们不仁义,可儿都死了,我们也不能不管,我想着派人畴昔给他们修修坟立个碑,再好生祭奠一番。”
云瑶本来筹算留银竹在齐家住上一年半载的,谁晓得到了春季肖智要去别处任职,在换处所之前肖智还要回长安述职,他紧赶慢赶赶了半个来月到了长安,进宫见驾以后就到了齐家。
齐靖拉了她的手:“你如果气不过,我就叫人好生查访一番,看看云琼和云琅都跑哪去了,再叫人好生经验他们一通。”
又隔一天,齐银竹终究堵着齐靖了,拦着齐靖把事说了,齐靖听的直皱眉头,又跟齐银竹问了然云家老俩口葬在那里,甚么时候去的,问明白后才回房找云瑶。
云瑶笑着亲身拿了大氅给齐靖披上,又把他送出门去。
只是这天也没找着机遇跟齐靖说,品级二天齐银竹想跟齐靖说这事的时候,齐靖和云瑶已经去了郑家,两口儿从郑家返来的时候天都黑了,齐银竹也没找着机遇说。
她酒量不好,虽说是喝的果子酒,可喝多了也有几分醉意,齐靖见她喝的说话都有些大舌头,吃过饭就硬拉着她回屋歇着去了。
“甚么?”肖智神采微变:“你们二姑太太说的是气话,我确切是你们家的二姑爷,费事你先去通报一声。”
因着是齐银竹这么些年月朔次回家,席面上就备了好几样酒,有果子酒,另有上好的惠泉酒,云瑶也挺欢畅的,跟齐银竹也喝了几盅。
门子斜着眼打量肖智,鼻子里哼了一声:“甚么二姑爷,我们家二姑太太来的时候可说了没二姑爷这小我,你别在这里瞎攀亲戚,还是从速走吧。”
“甚么事?”齐顾氏一急:“你弟妹能有甚么事?”
齐银竹靠近齐顾氏小声的将云家老两口如何冻死的说了一番,齐顾氏也跟着难堪:“这个……如何跟你弟妹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