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银竹这才点头应下:“那就不管了,我们全当没看着。”
齐银竹透过人群看了两眼,这一看,竟是认了出来,那躺着被打的确切是云瑶的亲爹云重,另一个妇人竟是云李氏。
齐银竹穿了一身绿色暗花缎面袄裙,外头罩了墨蓝面貂皮里子的大氅,抱着一身红衣梳了两个小辫子打扮的非常敬爱的莹姐从堆栈里出来,见挨的挺近的处统统个食肆,里头卖的闻着极香的胡饼,另有好些酱肉以及果子干。
宋婆子看齐银竹游移,便又道:“当初云家老两口走的时候可还带着云琅和云琼呢,现在就这俩老的,那三个年青的去哪儿了?奴想着,依着云家人的性子,那三个恐怕是偷跑了,把俩老的给扔了,您想啊,他们疼了多少年的亲儿子都能抛下他们,更甭说旁人了,这俩老的要真好,做甚么亲儿子都不睬会他们了,您啊,还是别给太太添堵了。”
宋婆子方叹了口气:“那冻死的就是云家二老。”
随后,齐银竹公然没再提云家事,眼瞅着入夜了,她就叫店家弄了些吃食叫下人们吃过饭,感觉气候冷,又熬了些汤喝,等喝了汤就歇下了。
齐银竹看着这气候,又叫人多备了些暖炉才解缆,坐上车出了镇子,在离镇子不远处车队俄然停下,齐银竹叫人探听,本来是路边有两小我给冻死了。
“啊?”齐银竹惊叫一声:“昨儿看着还好好的,一宿如何就冻死了?”
看这食肆卖的东西还算洁净,齐银竹就带着莹姐儿买了些吃食叫人包好了带着出来。
宋婆子下去看了一回,上车以后神采就不好,齐银竹从速去问,宋婆子嘲笑连连:“真真是叫人不晓得如何说才好……”